二老一报名,马伯通这才知道,那个胖老头叫吴义,那个瘦老头叫王田,俩老头是亲师兄弟。本来,他们是师兄弟三人,结果十年前,他们的师弟路见不平,打了一伙抢劫的土匪,没想到这伙土匪后来竟然搬来了于过江,这老家伙认钱不认人,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师弟三拳两脚给打死了。俩人闻讯后,伤心欲绝,到处找于过江,要给老三报仇,可是找了十多年,也没有找到于过江,只听说这家伙当了道士,叫什么虚鹤,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竟然碰上了。
老哥俩冲马伯通道:“老兄弟,你也别搬救兵了,你在头前带路,我们哥俩去找虚鹤,我们哥俩只要见着虚鹤,一马掌把他拍死不就完了吗?顺便也把你的朋友救出来了!”
“哎呀!要是这么说,那可太好了!我算碰巧了,二位高人请随我来。”
马伯通在头前引路,俩老头相随就回到了山顶上的古刹玉元观。马伯通心里说:就冲刚才这二位把树都碰折了,身上的功夫肯定不小,这回我得出出气。马伯通来到庙门前,运足力气,一脚就把大门给踢破了,一边往里走一边大骂:“老杂毛,恶道!赶紧给我滚出来,爷爷我又回来了!”
这一折腾,虚鹤和于渡海赶紧从里屋出来了,俩人刚喝了一盏茶,正研究如何杀了魏宝山这几个人,没想到,眨眼间,马伯通竟然又回来了。
虚鹤让于渡海就在屋里歇着,好好养伤,这种小事,他出去就摆平了。出了屋子后,虚鹤一看:嗬!可不是,马伯通骂得正欢呢,后面还领来俩老头。虚鹤怪眼圆翻:“老家伙,你已经捡了个便宜,就应该逃去,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说你搬来了救兵不成?”
“正是!老杂毛,你洗没洗脖子?我请来这两位高人就是来取你项上狗头的!二位,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看你们的了!”说着话,马伯通旁边一闪,吴义往前一蹿,挤到前面,抬头看了看虚鹤,他个子太小,瞅人家得扬着脸儿:“好哇!恶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你拿命来!”
虚鹤皱了皱眉,问吴义:“你是谁?”
“哈哈!老杂毛,你不认识我,我可知道你。出家人慈悲为本,善念为怀,你就应该多行正事,可你干得那都是什么事。别的不说,我家兄弟盖地太保张立是不是你杀的?你帮着土匪杀人,你算是什么出家人?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老朽的厉害!”
“张立?贫道不记得了。不过,你要是活够了,那就来!”
再看吴义,脚尖点地往空中一纵,蹦起两丈多高来,像个棉花球似的往下一落,晃掌就打虚鹤。虚鹤往旁边一闪身,这一掌没打着虚鹤,正打在门前的石头狮子上,您说吴义这手有多硬,“咔嚓”一声,石头狮子就掉下半个脑袋。虚鹤一看也大吃一惊,看来这胖老头还真有点能耐。
吴义的能耐大吗?真大!可分跟谁比,要跟虚鹤战在一起,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四十几个回合,让虚鹤“啪”地一巴掌就给拍在了后背上,把老头打得飞出足有三丈多远,摔倒在地,老头翻了两翻,转了两转,双手扶地,“哇”,一口血喷洒在地上。
眼见兄弟吃了亏,王田可不干了,二话没说,冲上去就与虚鹤又战在一处。
王田的能耐和吴义不差上下,吴义不行,他也白给,三十七八个回合,被虚鹤一掌正打在后背上,老头往前抢了几步,双手一扶树没倒下,就觉得两肋胀,一口血也喷出来了。
马伯通三人一看情形不妙,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虚鹤也没追,冲着三人喊道:“你们逃命去!不服气再去请人,我就在这儿等着。”一转身,回屋里继续喝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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