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宝山刚回到家中,魏老爹就质问魏宝山惹了什么祸,魏宝山一头雾水,赶紧问他爹:“爹,怎么回事?”
还没等魏老爹回答,就听院里有人说话:“是宝山回来了吗?”
“啊!是我!”魏宝山答着话,迈步进了院里。\wwW.Qb⑸。coМ\\
院子里左右分列二十余官兵,正中摆着张桌子,两个人正喝着茶水,见魏宝山一行人进了院,赶紧起身迎了过来。
魏宝山一看,认识,原来是大贝勒代善的大儿子岳托和二儿子硕托,赶紧上前施礼:“原来是二位将军,怎么突然到我家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怎么就坐在这里了呢?实在是有些怠慢了。”
岳托素日和魏宝山有些交情,赶紧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我说宝山兄弟,你也别客气了。实不相瞒,出事了!我们哥俩这次是专门为了你的官司来的,你得作好准备啊!”
“什么?我的官司?这是怎么回事?”魏宝山一头雾水。
“咳!兄弟,别提了,这事儿事突然,我们哥俩也不相信是你干的,但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你铁嘴钢牙恐怕也难说清楚了。”
马伯通一听,皱了皱眉,赶紧挤上前来,抱了抱拳:“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刚出去一天就惹出官司来了?”
“唉,说起来话长啊!”
中代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今天上午,皇太极便率先头部队返回了都城。
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来了,说起来让人好笑,谁也没有想到,皇太极这回竟然被祖大寿给涮了。
原来祖大寿压根就没想过投降,当初是没办法才诈降。吃饱喝足后,带人回到锦州城,就像没事人一样,也不提献城之事。皇太极这边追问得紧了,就推托说城内军队太多,一时无法下手,让皇太极耐心等待。皇太极等了四五天后,祖大寿又传出消息,说是城内形势紧张,让皇太极继续耐心等待,估计来年就差不多可以行事了。
这可把皇太极气坏了,当场把信撕得粉碎,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回是被祖大寿彻底给涮了一回,不过后悔也没办法,第二天便下令大军回城。
回到皇宫,处理完政务后,已经是半夜了。皇太极刚要休息,突然长他两岁的姐姐莽古济哭着就跑了进来。眼见莽古济哭得像泪人一般,皇太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莽古济哭得梨花带雨,见到皇太极后倒头就拜,哭道:“汗王,您可得给臣姐做主啊!”
皇太极不明所以,赶紧把莽古济搀了起来,让人搬了把椅子,先让莽古济坐下,这才问道:“三姐,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因何哭成这个样子,有什么冤屈,快对本王讲来。”
“哎呀,汗王,都是你手下的那个魏宝山,喝多了酒,夜闯姐姐的住处,要对姐姐无礼……”
“什么?谁?魏宝山?怎么会呢?姐,你不是在开玩笑?”
“汗王,难道姐姐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吗?”
这一句话,皇太极就好像挨了当头一棒,瘫在椅上起不来了,半天后才呢喃道:“三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说说,是你亲眼所见吗?可有什么证据?”
“汗王,我亲眼目睹,绝不会认错人的。而且在撕扯之中,他无意中掉落金牌,汗王请看!”说罢,从怀里取出只布包,打开后,里面赫然是那面汗王亲赐的“大金第一风水师”的金牌。
莽古济察言观色,一边哭着,一边道:“汗王喜爱魏宝山,姐姐也知道。要说魏宝山的确有过人之能,堪称是我们大金国的柱石,可是谁成想这个人是个伪君子,人面兽心的东西。平时一本正经,酒后就露了原形,竟然夜闯姐姐的府宅,动起了淫心,强行无礼,汗王一定要给臣姐做主啊!”
莽古济大哭大叫,皇太极也是一阵气恼,暗骂魏宝山不应该做出这种糊涂事,可是过了片刻,便稳住了心神,心中暗想:“这事不能啊!我与宝山相处多年,他的人品我心中有数,怎能干出这种事情?即便色胆包天,也不会对本王的姐姐强行无礼啊!况且是在公主府内,众目睽睽,他怎敢如此放肆?”
皇太极不相信魏宝山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眼下莽古济一口咬定就是魏宝山,还有物证在此,也不好多说别的,只得好言相劝,安慰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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