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单表一支。全\本/小\说/网\
莽古尔泰自从御前露刃被罚以后,一日之间,从天上就掉到了地下。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当初顶撞皇太极的后果竟然会这么严重,如今肠子都快悔青了,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了。他不仅被革去了贝勒的名号,夺走了所属的五牛录,同时还被罚银一万两及马匹若干。
这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朝堂之上,再也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以前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些人现在也敢当面顶撞反驳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帮兔嵬子竟然落井下石,真是岂有此理!
莽古尔泰郁郁寡欢,每当回想起朝堂上独自端坐的皇太极,心里更是恨恨不已,突然觉得胸口闷,喘不上来气,嗓子眼儿一咸,一股热乎乎的东西立时就冲上来了。他急忙用手捂住,等到看清手上的东西后,当时就惊呆了,没想到竟然是一块黑红黑红的血块子。
想起人们常说的“英年吐血,性命不长”这句话后,莽古尔泰两眼直,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软,就连坐都坐不住。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赶紧差人把妹妹莽古济和弟弟德格类叫了过来。
深更半夜的,德格类急匆匆赶奔了过来,见莽古尔泰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脸上青灰,连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当时就吓了一跳。
大小福晋们都围在四周,见德格类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偷偷地问德格类:“十弟,爷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就生病了?”
德格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莽古尔泰喝过几口参汤后,觉得好了不少,看了看围在四周的众人,摆了摆手,让众福晋都先退下了,就让德格类留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外人了,德格类忍不住破口大骂:“皇太极也太无情了,他想独坐,可以私下商量着来嘛!二哥和五哥不见得不答应。那样的话,二哥和五哥主动撤下来,多体面。为什么偏偏要这么来?实在是太让人气不过了。”骂了好一阵,又转回头来安慰莽古尔泰,“哥,你别想不开。俗话说,宰相肚里能行船,咱们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沟小坎就过不去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以后还有机会。”
莽古尔泰长叹了一口气:“老十,理是这么个理,可轮到自己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我看老八是存心往死里整我,打击咱们这些个开国功臣。你没见朝堂之上,我说一句,他顶一句,最后连理都不理,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啊!”
德格类赶紧扶莽古尔泰先躺下,叹了口气道:“五哥,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听你的,别生气了!”
正说着话,莽古济也到了。兄妹三人围在一起闲聊,时而骂天,时而怨地,不住地叹气。聊了好一阵后,莽古尔泰突然想起白天朝堂上的事情,赶紧就问莽古济:“妹妹,你告魏宝山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赶紧和我说说。”
莽古济哼了一声:“别提了,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哪儿灌了猫尿黄汤,竟然偷偷地潜入了我的府中,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