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可别让新郎子等久了啊,快去吧。”
...
去啥去?
时令在玩什么东东啊。
曲九宁刚刚松懈下来的脸此时皱得跟个饺子似的,在管家李苏为首的下人面前,被眼睁睁地送进洞房。
进了之后,曲九宁就将门关了上,然后就朝着房间里问道,“时令,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之间做的约定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曲九宁觉得奇怪,就往里走了走只见床榻上有个人。
但是用被子包裹得死死的,就如皇宫中侍寝前妃子都必须要净身,又用干净的被子包裹着放在床榻上,等着人来垂怜。
那被子里人是时令?
曲九宁当下脚步往后退了退,也没有去看床榻上的人,微侧着身轻咳了声:“时令,本王对你并没有半分意思,如果是府上的人把你弄成这模样,本王现在就让人给你解开。”
曲九宁以为时令叫自己过来,是为了解开被子的束缚。
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时令的回应,曲九宁干脆往前走了几步,罢了罢吧,只不过是解开个绳,尽量不看他便是。
曲九宁靠近床榻边,手拉着绳正准备解开,但余光瞄到他的脸庞,怔了怔。
“陆亭森?”
...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在洞房里的人变成了陆亭森?
陆亭森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均匀,似是在熟睡中,但曲九宁知道陆亭森哪怕是在睡着的时候都很戒备心,现在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时令对陆亭森做了些什么。
看见陆亭森极其好看的脸庞,曲九宁这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手指顺着他侧脸轮廓一路往下停在他迷人的下颚线。
望着他深睡的容颜,冷不丁的来了句,“以后咱们再办一场吧。”
有点想要看陆亭森穿新妆的模样,肯定会很好看,很俊郎吧。
*
陆亭森醒过来的时候,处在一个非常陌生的环境里,周边的一切看着有点熟悉又陌生。
这样环境刺激着他的神经。
陆亭森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房间里又空无一人,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不是...
陆亭森一张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渐渐变得苍白如纸,漆黑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被子上的刺绣,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他和往常一样在书房里看书,也是曲九宁大婚的日子,外面特别的忙碌,陆亭森知道自己帮不上了忙,而且又怕自己内心里那种奇怪的想法再冒出来,就一直关在书房里,假装听不见外面那些声音。
只要不听,不看,就可以当作不知道今天是曲九宁大婚的日子。
他在内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
但陆亭森万万没有想到时令居然会主动找过来,还拎着医药箱过来。
他奇怪极了。
【明明是大婚的日子还跑过来做什么?我都已经好了,不必再看了。】
陆亭森疑惑都已经透过他漆黑的眼眸宣泄而出,时令放下医药箱坐在他的对面,“习惯了,反正都要等,先给你看看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他究竟知道不知道今天是多么重要的日子?】
【他这样坦然处之,是不是曲九宁所说的秘密是关于他的?】
【看他的样子,感觉应该是关于他的,他实在不像是一个要新婚的人的模样。】
时令虽然一身红妆可却淡定地为陆亭森擦拭着伤口,还在如平常一样摸着药瓶子。
陆亭森的视线不由自地的放在时令的红妆上,这身新服是特意让人制定的,做了足足大半个月,每一针,每一线都格外的细心,事实证明穿着也着实好看。
使时令都面色红润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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