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可能性的。”
颜屈气极反笑,手指着房间周围,“你是瞎了吗,你且看看房间一直都是密室的,唯一的窗户就是那个小小的气窗,只容得下三岁孩童,怎么可能爬得进人?”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这原本就还是没有查清的案子,现在不能下任何的结论,你这么心急着把杀人凶手的罪名定给本王的王妃,又是何意?”曲九宁浅粽色的眼眸看向颜屈的时候,带着几分探究。
昨天颜屈就在暗中鬼祟地看着,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样的目地。
“你简直胡说八道!”颜屈声音特大声,“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嫌疑,我可从来都不在里面的!”
“还有....”
颜屈正准备还要说些什么,此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颜屈!”
凝雪大步往迈了过去,不由分说地将喜悦的颜屈拉到身边,“你这在这捣乱,让敬王殿下好好的查案。”
颜屈眼神微微闪烁,撇了撇嘴,似不甘愿地躲在了凝雪的身后。
凝雪抬起脸轻笑了笑,对曲九宁摆了个抱歉的手势,“内人和时令一直有点小过节,总是看过眼,到底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全凭自己的喜恶行事,我会好好看着他,不给你们添麻烦的。”
曲九宁微扯了扯嘴角,“好说。”
凝雪会回来,曲九宁是早有预料的,但回来的这么早,这路上起码也要好些天的路,她这硬生生缩短了,不知这路上跑死了几匹马。
颜屈看着还是不服气的模样,“凶手明明就是时令啊...还有什么可查的。”
凝雪回过眸,眼睛细眯着瞪向颜屈,然后拉着他的手腕,“那就不妨碍敬王殿下查案了,我带着内人先行离开。”
曲九宁微点了点下颚,算是应答。
凝雪一走,百机门许多弟子们也相继跟着散了。
染枝还跟在他们的身边。
此时曲九宁蹲下身,目光看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检查尸体的陆亭森:“可有什么发现?”
陆亭森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曲九宁接过一看,有点蹙眉:“又是木屑?”
昨天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木屑,今天又找到了木屑,这木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而后陆亭森拿出半截纸。
纸像是被人拉扯过,留来半截,而且半截都沾上了血,混合着黑色的墨汁。
眼下也只能猜测到这纸上之前是写着什么,后来被人给扯走了。
曲九宁当下就问道,“都搜过身了吗?”
染枝也当即就回答道,“他们都已经搜过身了,并没有什么沾着血的纸。”
曲九宁目光看向一旁站着不作声的陆苟,“你不是说你有认床的小习性吗,为什么又睡在这样的地方?”
这样能睡的下去?
陆苟连忙解释着,“昨天并不是我想睡在这里的,而是被人迷晕的。”
被人迷晕的?
昨天她特意让绿灵去跟着时令,时令若是在这个屋子里,屋子就只有这一个出口,凡是人进去,或者是出来那绿灵必然是知道的啊。
绿灵当下土了土脸,一脸歉然,“王爷,昨天绿灵肚子不是太舒服,跑了几次茅厕。”
但每一次她都是看着里面似乎没有动静才去的茅厕啊。
就是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曲九宁目光又转身时令的身上,问他:“明尚找你究竟是所为何事?”
时令抿了抿唇,摇头。
见曲九宁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才开口说话,“我也不知道,明叔把我叫来这里,一坐就是许久,一句话没有说,后来陆叔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