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主动动手的话,敬王曲九宁手中不可能会有的。
而且刚刚...隐约是感觉到气氛是不太对劲的。
曲九宁才不在乎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晃了晃紫肿的双腿,浅粽色的眼眸移向门外的方向,“陆亭森,过来。?”
门外正在被时令治疗的陆亭森,心中一紧。
下意识地崩紧身体,僵硬地往大厅迈。
时令手中还拿着一截纱布,“别走啊,纱布还没有剪断呢,你别浪费我的纱布!”
无奈时令只好慌张地跟紧在陆亭森的身后。
贺琎见状,轻叹了口气将地上打开的医药箱收拾好带了进去。
大长老沉着的扫了眼,当下道,“收拾干净了,百机门出此类的弟子乃是耻辱。”
此话一出,那些想要说话的人,瞬间都没有了声音。
特别是颜屈。
颜屈还觉得这是个机会,可是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如此的蠢,当着他母亲的面去暗杀敬王。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两个蠢猪师弟,活该被杀。
颜屈瞬间不敢再说些什么,跟着大长老一起离开,原本颜屈是想要回去给凝雪通风报信的,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就被大长老叫了住。
“屈儿,你跟我来。”
颜屈脚步一顿,下意识的瞧了眼陆苟,可陆苟就跟没有看见他似的,脚步匆匆地离开。
陆亭森站在曲九宁的面前,半垂着眼眸,时而趁曲九宁不太注意的时候,才稍稍抬起一点下颚观察曲九宁的脸色。
这模样,活像是受了委屈,受到冷暴力的小媳妇。
曲九宁脸上那神情几乎都崩不住了,特别是看见陆亭森还没有包扎好的手,还连着长长的纱布。
时令也刚从贺琎拿过来的医药箱中用剪刀将纱布剪断。
曲九宁见状,拿过时令手中的纱布,“我来。”
时令怔了一秒,然后将手中的纱布递给曲九宁,则半蹲下来去看曲九宁的脚。
曲九宁脚上的靴子早已经破烂不堪,那小巧的脚都肿得老高老高的,泛着青紫。
时令正准备处理的时候,就感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
下意识抬头...对上陆亭森较为阴沉的眼眸。
陆亭森知道现在他是没有能力为曲九宁上药的,?手都肿成这样了,曲九宁也不可能允许的。
但看着时令捧起曲九宁那么小巧的脚,内心还是有点不舒服,这种情绪控制不住。
他只好强制让自己撇开目光。
曲九宁为他包扎着伤口,绑成蝴蝶结的形状,低声的问他,“你为什么不听本王的话?”
陆亭森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乖乖的垂头。
【担心你。】
...
你能不能别人内心里说的这么光明正大!?我还怎么表示威严?
曲九宁微咳了一声,“下回不许这样了,懂吗。”
陆亭森稍顿了两秒,然后点头。
贺琎望着眼前的三人。
画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敬王的正妃跟蹲在地上为她疗伤,而她却忙着和男宠打情骂悄。
这活脱脱地无耻之女啊。
幸好...
时令不喜欢曲九宁,否则那是何等的悲哀啊。
颜屈跟着大长老到达房间,颜屈看见大长老的房间里有新的砚台,眼前一亮立马上前将玉砚捧在手心中,“爹,您是从哪里弄来这般名贵的砚台,可以给我吗,我想送给凝雪。”
凝雪最喜欢这些了。
大长老扫了眼,目光凝重,“你与时陆风的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