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倦,依靠在椅上懒懒悠悠的打着哈欠,眼尾挂着泪光。
相比之下,萧紫和贺琎都是一身的盔甲,精神气十足。
“将军...咱们不是今日起程吗?”萧紫迟疑地问道。
怎么将军这么懒散的,连衣服都没有换,不怕误了吉时吗?
曲九宁又是一个懒懒地哈欠,“走不了了。”
“?”
怎么会走不了了?
贺琎望着一脸困意的曲九宁,冷不丁的道:“该不会是你舍不得什么人,所以不走了?”
曲九宁没说什么,到是时令瞧了贺琎,总感觉贺琎怪怪的,可又不好说哪里怪。
“是陛下的旨意。”
绿灵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但过滤了在宫中王爷和陆亭森的那一段事情。
那一段事情王爷肯定不会想让他们知道的。
萧紫闻言只觉得好笑:“偷官银!?我们向来做事光明正大,怎么可能会偷官银,做那种无耻之事!?”
而且他们也不屑做这种事情啊!
贺琎扫了眼身边一根筋,似乎要去理论的萧紫:“这还不懂?这是有意陷害曲九宁。”
还有....
陆亭森是有意要强留下曲九宁。
这件事情或许可能会和陆亭森脱离不了干系,只是那么庞大的官银,他能藏多久?不怕事情暴露,满盘皆输吗?
还是说陆亭森为了留下曲九宁,到已经不计后果的地步了?
“暂时留下来,训练兵的进程不能落下来,还有不要再轻举妄动。”曲九宁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扫向萧紫。
萧紫自知理亏,心虚无比的缩了缩脖子。
经上次的事情后,萧紫才知道将军不是她,自己也被教训的非常惨,这样蠢的事情再也不做了。
以后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
曲九宁浅棕色的眼眸移向贺琎:“你身体好了?”
时令刚准备要说还没有好,这是硬撑着的,哪知贺琎率先开口道:“好了大半,走路没有没问题。”
“那你约陆亭森见个面,可否?”曲九宁觉得陆亭森极有可能是藏了官银。
她跟陆亭森见面,他肯定不会说官银的下落。
让贺琎约陆亭森,依着贺琎旁敲侧击的本事,她在暗中偷听陆亭森的内心话,说不定可以知道官银的下落。
那些官银如果真的在陆亭森的手中,在他的手中藏的越久,对他就越不利,所以要尽早弄出来。
时令当下就想回绝。
但贺琎却直接道:“没问题。”
时令:......
他为什么要在敬王殿下的面前硬撑啊?
曲九宁又交代萧紫道:“萧紫,你带着兵暗下也搜索搜索那些官银的下落。”
双重保险,才比较让曲九宁安心些。
萧紫立马正色:“是。”
曲九宁正准备要结束这简单的早会的时候,曲九宁对绿灵言道:“绿灵,你准备招几个人进府中,想必要在这里要再待上一阵子了。”
“是。”
曲九宁吩咐完起身去被眠,离开了大殿。
曲九宁刚走不久,?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禀报道:“报告,外面有人想要求见将军。”
几个人都微怔了下,谁在这个时候来?
绿灵问道:“来人可有报姓名?”
“有,自称是丘凤,是看守皇陵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