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只是稍微坐一会就会觉得腰腿酸痛,是不是?”
那老头有些吃惊,因为这些的确是他的病症,跟他所说的一模一样,犹豫了片刻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单凭‘望’就能断定我的病症?”
“没错,我就是单凭‘望’就能断定你究竟得了什么病,厉不厉害?”叶飞笑道。
“那岂不是扁鹊在世?”
叶飞轻笑一声,大言不惭的道:“扁鹊是前辈,我很尊敬他,但他的医术万万是不及我的。”
“奇,真是奇。”
老头笑了笑,不在言语,他此时已经生出了戒心,因为对方实在是太精准了,简直像一直在观察他似的,所以他怀疑叶飞是锦衣卫故意送进来的,他身体的症状是锦衣卫提前跟他说明的,目的就是跟他打关系套话,所以索性不再言语。
他理不理叶飞,对于叶飞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对叶飞来说,他刚才说的话并不是给这老头听的,而是给监视着大牢的那些人听的,这些人如果知道他叶飞的本事,肯定会上报,到时候就有人能够接见他叶飞了。
正如叶飞所料,这里的一举一动,每一句话都被记录在锦衣卫的无常簿上,交给了那位名叫言切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看了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怀疑,问道:“真的有这么神?”
“真的有这么神。”
沉思了片刻,言切想起了叔叔中的毒,已经刻不容缓了,决定去大牢里看看,于是道:“带我去大牢。”
来到了大牢,那种难闻的气味十分的冲人,言切忍不住用帕子捂住了鼻子,等适应之后再拿下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老头,然后转过身问道:“谁是叶飞?”
叶飞看此人衣着华丽,样貌清秀,身后跟着几个跟班,就知道是一个话事人,他望着这个名叫言切年轻人,轻笑道:“这位公子阴气过剩,面色苍白,不日即将有血光之灾,届时会腹部绞痛,痛苦万分,在下给公子一个忠告,那几日最好不要见人。”
言切脸色一变,手中的绣春刀陡然拔将出来,就想一刀砍死这个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叶飞,只不过刀刚刚拔出来,她就有些犹豫了。
片刻之后她绣春刀归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望着叶飞,她不敢相信,这个叶飞竟然在见到她第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竟然还预测到她天葵即将到来。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这正说明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是有真本事的。于是强压着内心的杀意道:“你说什么,本官不清楚,你现在跟我走,去给一位大人看病。”
叶飞听见这话,伸了个懒腰,不理会她,直接躺在了干草上,懒洋洋的道:“我不去。”
言切见他拒绝,顿时双目喷火,故意画的很粗的眉毛也纠葛起来,她冷声问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叶飞翻了个身,侧着身子,用屁股对着她,摆了摆手,光棍的道:“你杀吧,杀了我,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够治病。”
“你。”
言切有些哑口无言,她没想到这人如此油盐不进。
因为对方拿捏着她的死穴,有恃无恐,让她有种没办法下手的感觉,这时候她身边的一位小旗给她出了个主意,那小旗冷笑道:“大人,依我看这人欠收拾,只要上个枷,就不信他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