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抽什么疯?!”
高玚被对方的手冻了一哆嗦,手臂本能地往外一甩,“放开,我现在没空跟你折腾!”
钳着腕部的手非但没被甩开,反而掐得更牢。
深秋的夜晚,气温总比白天的气温低下几度。
而此刻邢奚厌手上的凉气,在低温的加持下,冷得更吓人,像是镶了满手的针锥。
偏偏那家伙抓他手还抓得用劲,密密麻麻的冰凉夹着闷疼,扎进他的血管,又冷又疼,难受得很。
“学长有事瞒我。”
邢奚厌腕部关节一拧,一收,忽然将甩手挣扎的青年,扯到身前,圈个满怀。
压住高玚后腰的手臂,牢牢束缚着他的行动,似是觉得不满足,很快又压得更牢固。
如果不是今天套了两三件不厚不薄的衣服,高玚简直怀疑脊椎骨,快被邢奚厌硬生生勒断了。
不仅脊椎受难,还有他内脏,更遭罪。
“……是有事,但跟你没关系。”
高玚受不了alpha的腻歪,待缓过几个呼吸,扬起拳头,使足了力气往对方肩上怼。
邢奚厌接下攻击:“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听着他歧义满满的说辞,高玚挥出去的拳头不由一抖。
若非前几天亲眼见到邢奚厌,将死去的孩子的遗物藏起来,他差点没忍住猜疑,邢奚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掩盖住心里头的思绪,撩起眼皮,带着几分疲懒:“折腾够了,就赶紧回去。”
“不说,就不准走。”
邢奚厌圈着高玚腰部的手,依旧雷打不动。
“说了你就肯离开我家?不对我的事盘根问底?”
alpha目光在高玚脸上久久停驻,很是专注地勾勒着夜色下的青年五官:“……夜还很长。”
线条精致如画的浅色眼睛,被夜灯模糊了原来的瞳色,铺着一层朦胧的暖黄,透出几分难以言明的冗杂。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高玚仰头躲开伸到脖子后面的手,冷嗤道。
邢奚厌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内。
“学长刚才也看到了吧,他们在为我们筹备今晚的仪式。”
alpha唇瓣印上高玚紧抿的唇角,意味郑重地汲取着唇边的温暖。
从远处看,俨然是一对颜值高度相配、日常恩爱的年轻夫夫。
“管家,飞船跟物资已经安排妥当。”
陈沐觉收回落在花园里的视线,将吻得难舍难分的二人搁在脑后,示意侍从:“过去看看。”
“是。”
侍从早已适应管家的处事方式,听见对方要检查成果,不敢稍有拖沓,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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