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法不是在保护他呢嘛,怕什么?”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不得不说,系统的嘴就和开过光一样,活脱脱一个乌鸦嘴!
在与敌军交战的过程中,由于本国军火器械上的差距,胜负只能保持在五五开,还是在温熙铭运用各种战略手段的前提下。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长达三个月的拉锯战,温熙铭主动示弱,两方进行了一场会谈,他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换来了暂时的安宁与平稳,暗中寻找机会从根源上解决敌我双方差距的根本——军械。
表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啊呸,我之前还佩服温大帅是条汉子呢,没想到为了活命,舔着脸当别人的走狗!”
“就是,贪生怕死之辈,根本就不配称之为元帅!”
“郑兄,你看我这篇《温狗》遣词造句如何?”
郑曜文只粗粗看了一眼,什么“狗娘养的”、“畜生”、“狼心狗肺”……就知道这大概又是一篇骂温熙铭的文章,这几日,这样的文章如同雪花纷飞一般,早就已经不稀奇了。
“甚好。”他有些兴趣缺缺地回道。
那人拿了自己的文章,开始向周围的人吹嘘。
郑曜文只觉得周围嘈杂的声音实在是恼人,连带着自己的思绪都有些不畅快。
上回若烟买了件饰品回来,那饰品看着就不便宜,自己不过说了她一句,下次不要买这么贵的物件,要懂得贤惠持家,她就发了疯似的质问自己,那晚舞会是不是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说贤惠持家就去找夏睿彤,这和夏睿彤又有什么关系?两件事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吧?
认识若烟那么久,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歇斯底里的模样,哪怕以前娇纵一些,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咄咄逼人。
自己当时也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质问她那些钱是哪里来的,那些送上门的花又是谁定的,每天出门聚会当真不是和别的男人厮混?这些都是梗在自己心间的刺,若是不拔出来,那些伤口就永远不会复原。
两人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若烟还不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文人们的聚会散去,郑曜文灌了一肚子酒水,回家之后大吐特吐,肚子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才感觉到饥肠辘辘,今天光顾着喝酒,却是连一口饭都没吃上。
自己煮了面条,锅中的蒸腾的雾气缓缓上升,模糊了他的视线,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想得久了些,锅中的面条煮久了,结成一团,看着让人毫无食欲。但就是这样毫无食欲的一顿饭,郑曜文竟吃得十分香。
一碗面条下肚,饥饿的肠胃得到了抚慰。
他看着家中杂乱无序的光景,忽然想起了以前。
以前,有个人会打点好一切。
他恍然大悟,忽然理解了那天吵架时,若烟为什么要提到睿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