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操作是不同的。就如同做实验,前期理论准备做的再好,实际上手还是需要一步步摸索实践。
随着旧情绪慢慢消失,新的情绪一波波侵袭而来,不再是痛苦的而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之前处于应激反应中的小兽,开始对新环境渐渐适应,情绪开始慢慢变得舒展放松。
早已经松开了牙关,纤细的双手揪紧了两侧的床单。路景澄的手臂撑在身体的两侧,性感的喉结隐忍地微微滚动,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喷薄着灼热的温度和气息。
初冬已经悄然来临,夜晚中的嘉北寒冷凛冽,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着几分雪花,窗内却是气温攀升。
摩擦升温的道理,再简单不过,空气中热气滚滚,伴随着深深浅浅的呼吸。
路景澄薄削宽大的手掌握着舒微的膝盖,见她已经完全适应,性格中的粗野和痞坏不再隐而不发,而是肆意张扬起来。每一次蓄意压深都喊一个心心念念已久的爱称。
“微微……”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第一个亲昵的称呼,他摩挲地找到她的手十指交叉契合相扣。
路景澄低头伏在舒微的身边又轻声喊道:“眉月……”
他第一次听见就深深爱上这个名字。
舒微羞红了肌肤,听见路景澄又喊:“宝宝……”
脸颊和耳根都更红了。
“老婆……”
“阿眉……”
“月妹……”
……
他心里给她起了很多很多的爱称,在国外留学那些思念她的日子里,想要在余生里慢慢地喊遍这些称呼。
然而路景澄这人又是恶劣的,之后的每一下都低哑含笑地哄着舒微来叫他的名字。
“景澄……”舒微声音颤颤巍巍地轻声唤道。
当然很不满意,故意深深地告诉她。
“阿澄……”有一点委屈,但是拿他没有办法。
稍微有一点满意,但是距离心理上的满足还很遥远。
舒微想起恶补的知识点,半是害羞半是勉强地学着喊他:“……老…公。”
路景澄的身体更加紧绷压近,舒微被自己的双腿压迫到心脏喘不上气,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巨石板死死压住,一点都无法动弹,但身体的潜意识里却是喜欢这种被压迫的窒息感。
温热的薄薄唇瓣眷恋地落在颊边的肌肤,伴着湿热的呼吸洒在舒微的耳边:“乖宝……”
舒微在迷乱中微微睁开眼眸看向路景澄,他也感知到她细微却明显的反应。
他贴在她粉薄的耳廓颇为得意,嗓音沉沉地笑问:“喜欢我这么叫你?”
“乖宝,喜不喜欢老公?”路景澄的声音带着引诱的坏心思,在等到她带着鼻音的嘟囔声“嗯”之后,那些带着情|色的dirtytalk不间断地都砸在了舒微的耳边,让宛如小白的她招架不住,迎来了让他心满意足的反应,甚至被他逼着叫了“哥哥”。
路景澄的大手轻掐着她的下巴颏,发狠地垂首低喃问道:“你都应该叫我什么?”
已经被提问了无数遍的舒微,哭腔娇弱可怜,汇总了一整晚的答案:“……老公,路…老师,阿…澄,路景澄,……哥哥。”
路景澄回国以后,舒微没有见过他抽烟,今晚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他一手搂着舒微纤柔的腰肢,一手去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盒黑彩色的烟盒,随手抽出一支白色烟身的香烟点燃,悠悠然地一口口惬意地吸着。
蓝莓果香在房间内慢腾腾扩散开来。
这边吸着烟,那边手也不老实上上下下哪里都要揉揉碰碰。舒微也懒得再阻止他,放任他动手动脚,在耳边讲着色|情的笑话,然后作坏地对着她的脸慢悠悠地吹了烟雾,像个调戏小姑娘的坏痞。
果香弥漫被舒微一种的假象,这香烟很好吸,也被路景澄带坏,想要试一试。
其实想要尝他的烟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有的想法。sg
“想尝尝?”路景澄薄唇挑起弧度,邪坏的魅力横生充满了蛊惑。
舒微被他折腾了半夜,懒到不想点头,只是眨两下眼皮。
听说过喂饭的,没听说有人喂烟,路景澄宠溺地哂笑了声,将烟嘴递到舒微唇边,看见她稍往前含住烟嘴抿了一口,随后秀眉拧得深深的,她的第一口烟抽的没有经验咳嗽起来,十分嫌弃地推开他的香烟。
路景澄偏头抬手轻柔地擎起舒微的下巴,再度覆上软嫩的唇瓣,夜晚当然不可能如此轻易结束。
上次在望月球馆更衣室的约定,没有践行成功,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期待了很久的夜晚。最后总算达成了路景澄期待很久的心愿,舒微后背贴靠在他的怀抱中,半睡半醒之间还在说着悄悄话。
五年后重逢,他们之间无论何时都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
“想了五年,每天夜晚都想着你入睡。”路景澄的清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之前在床上抽事后烟的时候,路景澄展示给她看过之前都是如何解决生理需求的,即便两个人已经做过,但是亲眼所见还是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埋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的偷看。
他本人倒是一派坦诚与从容,什么私人秘密都不瞒着她。
所以此时听见他说这一句话,整个人将脸埋在被子里,幸好路景澄是在身后。
“那你……会不会后悔我们大学谈恋爱的时候没有……”舒微还是说不出口那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也害羞,不像他什么颜色的话都能在她耳边坏笑着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