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适时,整个青楼的氛围被众人的呐喊推到顶峰。
“哟——”还是那娇媚的声音,一个年轻貌美的媚人扭扭而来,正是之前取出翠丝纱的那个人,也就是这个青楼的主人,人称红蝎子,“你们嚷嚷什么啊,吵这么大声,把我家小娘子吓坏了怎么办?”
众人一看这主人出来了,不嚷了,有个愣头青却叫唤着:“红姑娘,这亥时已到,为何还不见天娘子出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公子,看来您是等不及了呢,要不奴家先陪你喝一杯如何?奴家最近学了个好活儿,公子可否赏脸?”
这愣头青可不敢翻红蝎子的牌子,这一冲让他立刻猫到人群后面去了,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什么“孬种、懦夫”之类,一个劲地扣在他头上。
其中一位公子倒是礼数周全,手持折扇,对红蝎子躬身一拜:“红掌柜,小生听闻天娘子貌若仙魁,眉胜西子,腰折汉宫,才比昭姬,体似飞天,今日我等前来皆为亲睹天颜,若是不能愿了,怕是会抱憾终身啊。”
红蝎子见这位公子说话得体,毫无轻浮之意,语气自然不再那么激烈:“公子,我家娘子久住深山,此次出世还未见过任何男子,这第一面的话——如果公子可以——”红娘子的话音故意拉得很长。
“哈哈,红掌柜,好说好说,听闻红掌柜平生有憾,皆因那极北之地的水心玉而不得,小生自然没有安湖王那般独闯王宫的本领,却也有些门路,正所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这沧海夜明珠与蓝田暖玉皇比之那水心玉应该不差,特赠予掌柜永葆容颜。”
“公子有心了,那奴家就不客气了,待会儿我一定与我那妹妹好好言说公子的风度,我那白纸一般的妹妹一定会被公子的气质所折服的。”红掌柜可不客气,直把两样至宝揣在怀里,沧海夜明珠的清寒,蓝田暖玉皇的温热,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让红蝎子也意动不已。
不过这些世家公子谁还没个对头?人群中又走出一位翩翩公子,显然与所说的刘公子是旧识:“刘大少,你这两样我听说是你爹要送给你外公祝寿用的,你这拿出来怕是会给红掌柜带来不少麻烦吧,若是你爹知道了两样宝物在这里,千军而至,只怕多少芳魂抱恨黄泉咯。唉,可惜啊。”
刘公子有些愤怒:“姓成的,你就知道坏我的好事!”
红蝎子将两人的话结合在一起,便已知晓来龙去脉,看向刘公子:“公子,这宝物还请收回,公子美意我定会与妹妹细说。”
刘公子肺都气炸了,红蝎子话中的推脱之意傻子都听的出来,可他却把这所有的罪责推倒那个姓成的身上。
“我说红蝎子,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若你就讲天娘子请出来,我们大伙任意随娘子挑选,您放心,这价钱吗,大伙都是有头有脸的,还不至于说赖你们的账不还,如何?”
成公子的话顿时得到所有人的赞同。
“出来!出来!出来!——”于是乎,整个画面又回到之前,红蝎子无奈,也只好回身去叫妹妹出来。
天娘子自幼生活在大山之中,红娘子也是有幸才得以找到这般美人,千磨万骗之下才劝她出来,小五庄有规定,不得对百姓无端动武,原本红蝎子想借此机会多捞几个金龟,万万没想到不知是谁泄露了天娘子的美貌,惹得场面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天娘子在红蝎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步履轻盈,香风逼人,那翠绿色的轻纱上的杏眼,如同仲春的江水,平静而又广阔,干净、纯洁,能够包容下世间一切的美好,剔除尘世所有的污垢,那翠纱下隐隐约约的粉唇,更是让人浮想联翩,这真的是一位祸国级的美人。
“哐当——”一个人影撞破了门窗,冲进楼内,直接奔着天娘子而去。天娘子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突然看到一副比台下都要英俊的面孔呈现在自己眼前,而这面孔的主人不由分说,壮实的臂膀直接夹住自己,只感觉自己整个人便如浮萍一般,飘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引得众人一阵骚动,不明所以,但从那人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他们这些公子哥能够对付的,所以呢?他们便将矛头指向了红蝎子。
红蝎子从来没有想过在开封城还有人在她的地盘上闹事:“别吵了!”这一嗓子直接把台下嚷嚷的人都镇住了,“今日一切消费由我承担,算是对大家的谢意,我还有要事处理,不陪了。”
红蝎子风风火火地留下一句话,直接追随者那黑影而去,八品宗师的实力展露无遗:“今天我倒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这个黑影就是赵跖,在与蓝晨亲热之时,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自己的下身都没有反应,就好像,那活儿根本不是自己的一样,他本以为是功法出了问题,花了一个时辰,自己的功法在经脉中畅行无阻,那么究竟是什么问题?
想要证明自己是不是能行,有一个去处绝对可以——青楼,赵跖知道小五庄之一的青楼中的女子,远不是庸脂俗粉能比的,他自然也会选择此处,恰巧破门而入的同时看到高台之上那绝世的容颜。
“啊!”天娘子被赵跖毫无感情的丢在床上,因为疼痛一双眼泛起泪花。
赵跖直接震碎了自己全身的衣物,看着床上嘤嘤作痛的女子,轻按住她的肩膀,“滋啦——”一声,昂贵的绸缎被扯得粉碎,只剩下粉红色的肚兜,依旧在抗争着赵跖的霸道。
巨大的羞辱感和疼痛感让天娘子忍不住哭泣。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这里闹事!”红蝎子的声音传来,让天娘子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只因当初红蝎子骗她出山的时候允诺过她若是她不愿意,绝不会逼她与男人媾和。
“是我!有意见吗?”赵跖也不在乎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转过来正视着红蝎子。
红蝎子乃是青楼楼主,自然是知道赵跖的相貌的,虽然不知道赵跖为何会突然发疯,但赵跖的话不容许她忤逆一个字,哪怕赵跖下令让她去死。
天娘子立刻扑倒红蝎子的怀里,哭泣着,诉说一切痛苦与委屈:“姐姐,你救救我,你答应过我不会逼我的。”
红蝎子无奈的将天娘子推倒赵跖的怀里:“妹妹,这回姐姐真的帮不了你,这位公子的来头很大,跟了他你不会受委屈的。”
“吻我。”赵跖的话很直接,用着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着天娘子。
天娘子看了看红蝎子,发现她眼中也是无奈,事已如此,总要活着,自己还有父母,自己若死了,他们的日子该怎么过?粉唇生硬地凑到赵跖的嘴角,轻轻点了几下,泪水便哗哗直流。
“吻全身!”赵跖有了一些怒火。
天娘子只好一边哭泣,一边用柔舌轻轻舔舐着赵跖的全身,索性赵跖身上并没有异味,虽然不是很好闻,有股浓重的药味,但至少让天娘子少了一些抵触。
就这样,天娘子花了足足半个时辰,吻遍了赵跖的全身,突然赵跖掌心凝聚掌力,就要杀死天娘子。
“住手!”红蝎子断然不会放弃天娘子,这种如白纸一般的纯洁女孩,任谁都舍不得辣手摧花,挺身向前,用自己薄弱的内力硬抗赵跖一掌。
“噗——”鲜血喷了天娘子一脸,惹得她大声喊叫,红蝎子捂着伤处,声音变得微弱:“楼主,妹妹她是无辜的,小五庄可斩王公贵族,可杀恶霸狠匪,却不得对寻常百姓动手,这是原则。”
赵跖终究是没有再下手,撕破手边的床帘,裹在自己身上,破门离去。
“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日必难逃此劫。”天娘子扶住摇摇欲坠的红蝎子,两只眼睛都哭肿了,让人心疼。
可红蝎子是老江湖了,今日赵跖太过于反常,太反常了,她的印象中赵跖是一个沉着冷静地人,虽然有些心狠手辣,但这份手段是帝王之术不可或缺的,至少赵跖没有做过屠昊那种血杀万人的恶举。
“不对!还是不对!”红蝎子对赵跖的行为想不通。
“姐姐,什么不对?”天娘子听着红蝎子一直重复着不对不对,有些茫然。
“不对!楼主的行为很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红蝎子实在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她隐隐觉得,赵跖绝对不是一个帝王之才,并不是他心术不正,是别的原因,这个原因红蝎子相信自己一定看到了,却还没有意识到。
暗影楼地牢,水寒霜依然在为赵顼按脚,赵顼一直在享受,当然了,作为七品的直觉,他知道水寒霜的武功远高于他,而且她也没有虐待自己,索性就这样享受着,也是一大快事。
“轰——”一声巨响,地牢的门被炸开,身裹床帘的赵跖冲到赵顼身边。
“你——你又回来干什么?”赵顼察觉到赵跖的神态气势不对劲,之前见到他只感到他为人阴狠,却很冷静,现在却只感觉到他是一头暴怒的野兽。
“公子,你?”水寒霜也感觉到了赵跖的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谁知赵跖一手捏住水寒霜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舌头蛮横地挑开水寒霜的牙关,在她里面肆虐着,甚至是——报复着。
水寒霜万万没想到赵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本能地抗拒,双手刚要抬起推开赵跖,可脑海里想到的是那焦如黑炭的万顷花海,原本抬起的手又落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赵跖,暗想:若是公子高兴,就随了他吧。
“混蛋!”可赵顼不干了,他确信自己看到水寒霜眼中的反抗,再到犹豫再到顺从,他认为是赵跖胁迫了她才会如此,怒由心生,从小饱读圣贤书的他,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得这般情境的,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把正在贪婪索取水寒霜津液的赵跖推开。
“公子!”水寒霜看到赵跖被赵顼推倒,心中不免着急。
“你个混账,原本我还在想,你机智过人,武功过人,我输得心服口服,若是你真有本事当这个皇帝,看在水姑娘的面子上,我就算做你的傀儡又何妨,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龌龊小人!我赵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逼良为娼?赵跖!你好威风啊!好威风啊!今天我就代太祖执行家法!”
赵顼内力一振,拿起捆在自己手上的铁链,举过自己的头顶,对着赵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这一击砸实了,赵跖必死无疑。
“咔——”赵跖接住铁链,内气隔空将牢门外的鞭子吸至手中,顺手封住了赵顼的经脉,“啪——”一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赵顼身上。
赵顼的经脉被封,与常人无异,一鞭子下去直接鲜血淋漓,倒飞出去。
“啪——”赵跖似乎不解恨,追过去又是一鞭子,“啪——”然后又是一鞭子,整个地牢内传来了鞭子抽打的声音和赵顼越来越弱的呻-吟,而赵跖却是越抽越狠,在发泄着心中的恨!
水寒霜原本以为赵跖只是受了什么打击,对赵顼出气,可越看越不对,赵跖现在根本就是在纯粹的发泄,必须制止,否则赵顼会被赵跖活生生打死,这对计划不利,而且一旦赵跖在发泄的道上越走越远,最终会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水寒霜不愿意看到赵跖变成这样。
“公子,别打了!住手!别打了!”低沉的龙吟声,水寒霜的这一吼运上九成翻龙诀,突袭之下,赵跖也没有反应过来,嘴角溢出鲜血,受了轻伤。
“公子,别打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他现在还不能死。”水寒霜赶紧塞了一颗药丸给赵顼,替他调理伤势,再拖下去,真的会出人命。
而赵跖被水寒霜震退之后,整个人如同傻了一般,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直到赵顼的伤势稳定后也没有恢复过来。
“公子,您怎么了?”水寒霜揉着赵跖的右臂,替他舒缓压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跖突然大笑起来。
“啊——”
笑了许久,整个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整个地牢内都被这声大吼震慑,摇摇欲坠,受不住打击,赵跖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