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有点同情,但是任务还是最重要,不由问道:“大姐和王大哥是怎么认识的?以前也沒有听他怎么提前过。”
妇人的脸上似乎洋溢起一丝幸福的回忆,说道:“那时候,我被坏人欺负,他虽然体型健壮,老实憨厚,但是很能够打,愣是将几个小流氓给打爬下了,我那时候又是个孤儿,看他的样子老实可靠,就跟了他,这一晃都过了几年了。”
“那你们平时里靠什么为生呢?”时迁继续的问道。
“一开始,还沒有孩子,大发就和我摆摊,有些收入,勉强可以糊口,存了点钱,就做了这个房子,他能够吃苦,体力好,日子虽然清苦,但是我也觉得够了,本來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过了的,但是沒有想到会有今天的事情。”妇人似乎忍不住抽泣起來。
时迁若有所思,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经常不回家的?”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条件好了一点,他说要去做点大的买卖,就出了远门,可是回來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现在做成了大的生意了,要赚大钱了,日后可以让我过上幸福的生活。”妇人回忆道。
“这么说來,从那天开始,他回來后就不一样了吗?”时迁装作不经意的聊道。
“的确如此,但是他每次都带回來很多银两,我也就存了起來,摊子也不摆了,后來我怀孕了,他回來的更少了,我以为他有了女人,可是他告诉我生意忙,有可能需要很久才回來,最后一次,他告诉我,做个大买卖,以后就洗手不干了,我每天就担心受怕的,可是孩子出生了,他都沒有回來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妇人陷入了回忆之中,看她的样子,心里很难受了。
时迁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说道:“大姐不要伤心,总会有希望的,或许他有他的苦衷也说不定,我看天色已晚,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我就告辞了。”
“小陈兄弟你就住下來吧,这里还有空房间。”妇人挽留道。
“不必了,这不方便的,再说,我的确还有要事,改日再來登门拜访,你留步,照顾孩子要紧,告辞。”时迁说完,就转身离开,妇人一直在夜色里看着他,似乎带着无尽的希望。
王灵儿见时迁出來了,急忙跟了过來,在远离房子的地方与他汇合了。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沒有?看你好像聊的很开心,隔得远,我沒有听清楚。”王灵儿问道,心里充满了好奇。
时迁点点头,说道:“那个妇人所说的和我们的猜测很相似,她的男人叫做王大发,有纹身,而且几年前突然失踪,再也沒有回來过。”
“你是怎么想的?从中看出什么來了?”王灵儿说道。
“公子,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蹊跷的,第一,我看出來,这个王大发定然有九成是和刺客一案有关系,而且,他就是那个组织里的人,第二,他可能是无意中被选中的,而且据那妇人所说,他的身手不错,这就更能证明了这样一点。”时迁分析道。
王灵儿听完了时迁将事情经过和妇人那里得到的一些消息简单的讲述一遍后,她恍然大悟,说道:“这就说明,他的确是我们要找的人,可是,现在,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们也沒有任何线索去找到他,妇人也沒有办法,那就别说是我们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们难道就这样的放弃了吗?”时迁丧气的说道。
“至少我们沒有白來一趟,王大发是组织人员不假,但是他却选择了对他的老婆保密,这个组织的确是不容小觑,而且也证明了这个组织的严密性,其实只要我们能够找到王大发的去处,就能够找到突破口。”王灵儿仔细的分析道。
时迁叹了一口气,说道:“问題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办法,线索好像就到这里断了,别说幕后主使,连王大发去了哪里都找不到。”
“你沒有从他的屋子里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吗?”王灵儿再次问道。
“假装看了看,很普通的房子,什么也沒有发现,我觉得,既然那个组织是保密的,就沒法去发现,他也不会留下什么线索,不过从这个家伙的行迹可以看出來,他一开始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加入组织的,一是钱的诱惑,二是他身手不错,加上组织严密。”时迁从方才的话中想出了答案,说了出來。
王灵儿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王大发为什么一开始能够回來,后來就回不來了呢?”
“关于这个,我想到了两个原因,一是组织完全保密,封闭,任何人都要断开以往的生活,第二,也是我首先想到的一点,他或许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死了。”时迁说道。
“算了,推想是沒有任何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明天再作打算,你仔细回忆一下妇人的话,看看会不会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至少我们知道了凉城的确有刺客组织里的人,这算是个突破了。”王灵儿说道。
当两个人双双进入客栈的时候,远处,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拉了拉斗笠,看了看客栈的名字,又在不远处蹲了下來,装作一个摆摊的卖主。
凉城,侯爷府。
夏侯声正在饮酒,一个侍卫匆忙的上前报告道:“启禀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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