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问得义正词严一脸正气。
“鞭”早就看呆了的唐居士下意识地吐出一个字,发觉不妥后便咽了口口水不再答话。
他又开始念起了经文,只是这次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闭不上,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那具浑身都写满了邪与破戒的身子看。
苏瑞明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重新转回身对著被吊起的人。
“看来居士和老师我想的一样”他将鞭子在面前的人分身上轻轻一抽“不听话的学生要用鞭子打到听话!”
唐居士唐表哥只说了一个字,请不要随意脑补好吗?!
我国法律禁止老师体罚学生的有木有!
以上吐槽,阿宅都没来得及吐。
一是上突然遭受的鞭打刺激地他差点站不稳;二是因为,苏瑞明又从另一边墙上的架子上取下一只电动阳jù,走到他身后。
“老师记得你还喜欢这种教鞭”将三指的假阳物抵在他后口,苏教授笑了笑说:“那就一起给你用了吧,爽死你。”
卧槽!会出人命的好吗?!
被禁锢这的大一学生惊恐地拼命扭腰,想要摆脱身后的塑胶物件。
苏瑞明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地将东西入他秘洞里,于是冷笑一声,抬手就用鞭子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光洁赤裸的白嫩臀瓣上便留下了两道红痕。
“啊!”忍耐力跟节一样有近似于无的阿宅吃痛地叫了一声,立马就不敢动了,任由身后的人将电动阳jù推进他体内。
“嗯老师我错了唔别”还有些紧致干燥的密被人造物缓缓地入侵凌,被不适与快感冲击地腿软地张凯可怜巴巴地看向苏瑞明求饶,妄想逃避之后的惩罚。
“每次认错倒是挺快,可惜从来都不改。”对方完全却不吃他这套,没有停歇地将整只按摩都入他后庭,然后将遥控一下子推到中档“是你该受点教训的时候了。”
“啊啊啊”秘洞里不算细的电动阳物快速转动起来,不断搅动冲撞著柔软敏感的内壁,该受教训的人一下子腿都软了,靠著束缚著双手的吊绳才能勉强站住。
他的腰不自觉地开始轻微扭动,分身也更加肿胀了,而嘴中溢出的甜美叫声更显示著──他此时此刻正在得到一种享受,而不是惩罚。
不过,就在这时,苏瑞明抽出的鞭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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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随著一声清响,苏瑞明的第一鞭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搭在了张凯赤裸的背上。
因为控制了力道,这一下并没有听起来的那么严厉,只在他后背最下的牡丹上划下一道不重的红痕,将花蕊中的“唐”字拦腰斩断。
但后一直被电动阳物毫不停息地撞击捣弄,张凯的全身原本已经因为快感而紧绷著,苏瑞明这一鞭虽然不重,被鞭打的疼痛感却在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强烈。
“啊!”他的身体猛得向前挺,如果不是双手被吊起、脚也被绑在地上,他估计已经一下子跳开好远了。
不过,肩负吸阳重任的狐狸到底是被牢牢禁锢住了,于是第二鞭很快就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在那两团白嫩丘上又留下一道红。
“唔”身上被鞭打的疼痛与密被亵玩的快感不断交替,张凯无力地低著头呻吟著向前弓起身体,企图减低被抽打到的疼痛。
而苏瑞明却走到他前方,扬起手,下一鞭直接抽到了他前,黑色的鞭梢甚至滑过了他右侧的尖。
“啊啊啊!”张凯一下子抬起头高叫著向后仰,横跨整个膛的鞭痕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火辣辣的刺痛,还有疼痛过后,从被抽到的红珠处扩散开的阵阵酥麻感。
他还没从这难以启齿的快感中反应过来,手持凶物的拷问者却好似在这三下试水后,掌握了正确的鞭笞方法。
从这之后抽打在他身上的每一鞭,无论是前腰部大腿屁股,或轻或重,或紧或慢必定会擦过他身上的敏感带。在鞭打的疼痛外,还留下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战栗快感。
“嗯老师不要打了唔!啊”这种由被虐产生的异样感觉,混合著后庭里电动带来的甜美滋味一起直冲脑海,尽管还在意著不远处的唐居士还看着自己,但他讨饶的声音里却越来越带上欲拒还迎的味道。
唐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瘦弱的少年被男人吊起来鞭打的样子。
在这布满邪道具的房间里,那白皙的身体犹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抵抗力地被留下一道道扎眼的鞭痕。那个他从未想过还能容纳男人凶器的秘洞里,甚至还一直著从未停下猛烈震动的假阳jù。
不止是视觉上,就连听觉上唐潜甚至觉得自己似乎在鞭打声与呻吟声的间隙,还能听到那邪恶物件“嗡嗡”的马达声。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念经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等他意识到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许久,只有一个念头隐隐约约萦绕著。
好美
他整个人一震,咬了下牙,终于大声喝了出来:“鬼魅邪想要诱我破戒就算了,何必让无辜旁人受苦!”
“受苦?你确定这物是在受苦,不是在享受吗?”苏瑞明又抽了一鞭后回头看了看唐潜,然后将黑色的鞭梢搭在张凯的分身上,似笑非笑地说。
鞭子所指向的地方,那本应该因为疼痛而软下的物,此时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肿胀得几近勃发,甚至在顶端都已经泌出了几滴透明的滴。
唐潜一楞深呼吸了几下半天没有说话,苏瑞明也沈默地和他僵持著。
已经在两种不同的“教鞭”作用下丧失思考能力了的大一生,却寂寞地扭动著身体叫了起来:“嗯老师唔老师”
那声音像是在低喃,却更像是乞求拷问者的回归。
苏瑞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然后转回身,抬手,落下,一鞭轻盈而准确地抽在了他高高翘起的的顶端。
张凯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即白色的从他的玉喷涌出来。
他被赤裸地吊在房间里,在电动阳jù与鞭打的蹂躏下,达到了高潮。
愉悦地看着他流出最后一滴白浊,苏瑞明打了个响指,一直禁锢著对方的绒布绳子随之自动退去,已经在绝顶快感中耗尽力气的纤白身体,就瘫软地投入他怀中。
金融圈里一直无往不利,在自己学生这里却不时碰壁的苏教授,将怀里的人抱紧,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送你了。”说著,他便将手里的鞭子向唐潜的方向随手一丢。
而唐潜四周在之前将别人拒之门外的寺庙场景结界,这回却没有起作用。
于是,这条方才在张凯时沾上了白的黑色细鞭,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被扔到了唐居士的面前。
那上面甚至有一滴,在运动中被甩了出来,正正滴在了他衣服上。
唐潜呆呆看着那滴慢慢浸入他的僧衣,半晌无法言语。
直到那引诱他犯邪罪孽的白嫩体又发出几声甜美的叫声,他才将视线又看了过去。
在那景致截然不同的屋子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已经被摆成犬只一般的姿势趴跪在地上,而他身后的男人正握著他后中的电动阳jù,缓缓向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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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里著人造物被鞭打到出,张凯已经在之前这近乎于病态的快感种消磨掉了大部分体力,此时他只能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喘息。
身后的人将深埋在他秘洞里的电动阳jù拔了出来,肠壁被摩擦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又轻哼了一声。已经被长时间震动亵玩到柔软的后庭突然空了下来,他有些不适应地夹紧双腿,不过还没等他再做什么,一火热坚挺的就顶在他的后庭处,一口气了进来。
“啊好”被苏瑞明从背后压著入,几乎没力气支撑的宅男被顶得微微向前移动了身体。而在方才的高潮后已经干脆放弃了全部理与廉耻的他,更是毫不掩饰地叫了出来。
虽然菊已经被弄了半天,但苏瑞明的分身明显要比之前假阳物壮许多,顶进来的时候他有种被再次扩张的感觉。而那种炙热体间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也远不是塑料物件所能比的。
硬挺的物强硬地分开颤抖收缩著的内壁,如打桩机般一口气捅到底,拔出来,再次尽没入
苏瑞明扶著他的腰部像是恨不得就此将人死一般,狠狠地抽顶弄,还不时在他印著数道鞭痕的白嫩双臀上拍打几下。
从不锻炼的瘦弱身体已经因为身后的凶猛侵占而不由向前慢慢移动,而每次屁股上挨了打,这已经被贯穿顶撞到没魂的人,更是会像是被牧人驱赶的牛马一般自己向前爬行几步。
然后再被身后的男人赶上,捉著腰部再次好好填满秘洞。
就被这么抽捅入了百来下,张凯已经被上到除了浪叫什么都不记得,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被苏瑞明一路到了唐潜面前五步远的地方。
唐潜早就停下了口中的经文,脸上带著几分红,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两人的活春。
他身边的经堂场景已变得模糊了许多,但却仍然负隅顽抗地不肯消散。
苏瑞明看了一眼唐潜,表情依旧,却将趴跪在地上的人的上半身扶了起来,从背后环住他继续干。
于是唐潜便一下子近距离目睹了,那狐狸浑身上下都是怎样的乱不堪。
还带著稚嫩气息的青年正被同为男的人从背后弄个不停,本应露出羞耻的面上却带著因为快感而喜悦的狂乱。那身躯上之前被鞭打过的痕迹依然清晰,但在这道道鞭痕下,白净的皮肤却已经透出情欲的红晕。他的前的一对红豆被穿上了银环还链上了链,但此时那里已经让人看不出任何痛苦迹象,反因为被环抱自己的大手不时拂过而变大挺立。
同样肿胀到快要爆发的,还有那已经泄过一次却再度高高翘起的分身。那个同样被细环穿透的光滑圆润的顶端,此时已经再次流下快乐的透明泪滴。
唐潜一下子向后仰了过去,双手一起支住地才勉强定住身体。他呆愣地盯著这诱人破戒的物看,身边庄严肃穆的寺庙场景更加模糊不清。
而这物却在此时被身后的人用力向别的方向顶弄了几下,便在些许疼痛下找回几分神智。
“居居士嗯”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干到人家面前的狐狸下意识地叫了声人。
而被这满是靡甜腻的声音叫到的唐潜,唐居士,一下子就青著脸站了起来。
随著他这一个动作,那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经堂一角便瞬间消失不见,变成了同样摆放著邪刑具的拷问间。
“居士,你终于想通了?”带著几分恶意地笑容,苏瑞明的口吻好似辛勤负责的班主任看到从不读书的差生终于认真好学。
他的双手下移到张凯的分身处,在这高高挺立的物上抚弄蹂躏了一把,才调笑着对已经走过来了的唐潜说道:“既然要被这货吸阳了,居士不先从他这里喝点玉露补补身体?”
“唔”于是已经濒临绝顶的无辜受难的狐狸,便眼睁睁地看着那曾经清正寡欲的佛门弟子在停顿了下后,在自己面前双膝跪下,然后俯下身子双手捧起他的玉舔弄了起来。
“好嗯”贯穿后的壮再次开始一下下的抽撞击,肿胀的分身又被眉目如画的人小心翼翼地舔舐吸允,早就习惯了被男人弄的宅男马上又爽得什么都记不得了。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玉不时被温柔地含在嘴里吞吐,温热湿软的舌头一次次顺著他物的形状勾勒描绘,连他分身顶端的褶皱都被无师自通地细心舔过,而穿在头处的银环也被粉嫩的唇齿轻轻叼住转动了几下。
“居士好爽嗯还要”前面的分身被细致地招待著,正被前后夹击的人发出了柔软甜美地叫声。不过他还没叫上几句,被迫去采别人阳的公狐狸的叫声里便又带上了几分哭腔。
“老师啊太太深了”他后面密里的就更加凶猛地捣弄了起来。每一下顶入都仿佛要将他的菊洞干穿,那壮的物件埋入到他身体最深处后,还要拧动著在他后庭里转上半圈,将整个肠壁都擦磨到痉挛。
“唔要了”他离高潮本来只剩一线之隔,又被唐潜和苏瑞明这么一前一后地舔弄干,于是没几下就瘫软著身体达到了绝顶。
白色的从他的玉里不断出,不过却没有一滴流在外面,全都被含在他分身吸允的唐潜咽了下去。
“我会让施主吸够阳的。”将他最后一滴白浊也吞下肚,又将那秀气的物舔舐干净,佛门弟子盯著仍被男人弄的狐狸认真地说:“不过你要将吸到的阳气都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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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唐潜的话,如果张凯神智尚清,估计是要吐槽一下他俩究竟谁更像妖的问题。
不过已经被猛然迸发的决定快感冲垮的人,此时哪里还有余力去想这些事。
何况他后里壮的还一下一下撞击鼓弄著,每一次都好像要把他的紧窄的内壁捅破;而他身前因为而软下的分身,也再一次被柔软灵活的舌头纠缠住了。
“唔”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彻底清醒,又一次落入快感深渊的宅男软了身子,向后靠进正著自己密的男人怀里。他发出模糊的叫声,似是因为承受不住的痛苦,但更像是想要更多的期盼。
瘦弱的青年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无力地跪在地毯上,身后颤抖地秘洞被环著他的人不停抽填满,被银环贯穿的双还时不时遭到对方爱抚扯动,而他前面的玉也被另外一个男人吸允舔舐到再次高高翘起。
也不知道又被这两个人同时亵玩了多久,在他菊洞里顶弄撞击的苏瑞明终于了出来。炙热的在敏感的内壁上喷浇了许久,快感如同电流般直窜入张凯的脑海,他颤抖著发出了高声地呻吟,连分身也再度肿胀高挺。
苏瑞明从他的后里抽出,将还有些坚挺的物在他屁股上拍打了几下,在那两个散落著红色鞭痕的细嫩圆丘上,又留下点白色的污浊。
“下面要有劳居士了。”苏瑞明将靠著自己喘息著的阿宅推出怀抱,抬头对唐潜说道。
唐居士一下子就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可早就变成了欲奴仆的宅男却毫无头绪。
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原本被壮物贯穿填满的密被迫空了下来,只能寂寞地收缩著,现在更是连温柔包裹着他分身的口腔也一下子没了踪影。
“求你们唔不要停”怀念著刚才前后被同时伺弄的感觉,他扭动著身体向身边的男人祈求著。
看着这物浪叫著求被同是雄的人弄,唐潜便再次弯下腰凑近他的分身,却不是如他所愿的将那玉含住,反而将缠在手腕上的紫檀佛珠解了下来,一圈又一圈,极为仔细地将面前的物从底部到层层缠住。
于是,诱人破戒的狐狸便被这串由高僧开过光的佛物绑住了烦恼。
“嗯唔!”一百零八颗细小的紫檀珠子牢牢地附在高挺的上,从上到下不知道有多少处都被这圆润光滑的木珠蹭触,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张凯发出几声轻喘低吟,却又很快地变成不适地闷哼。
硬挺的分身被佛珠牢牢勒住,便是再变大一分都很困难,想要在高潮中出就更是妄想。
不过这种担忧只在他脑海里停留了半秒不到,就在对欲望的追逐面前消散了。
“舔。”身体在不知不觉间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走到他前面的苏瑞明将还沾著少许白浊的玉顶在他嘴边,简单明了地下著命令。
身心都被欲支配的,这个一个月前连自慰都没做过多少次的大一男生,便马上甘之如饴地将自己老师的分身吸允起来,连上面的都仔仔细细地舔弄干净。
“你上面这张嘴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被他用唇舌服侍的男人轻轻拍了拍他脸颊,语调轻松地:“要是学习上也能有这样的进步倒好了。”
自开学以来在金融学这门课上没少悲剧的宅男却本顾不上身前人的调笑,因为在他身后,多年没有过情事的居士已经蓄势待发了。
唐潜身上宽大的僧衣外袍和上身衣物已经被脱下,还穿在身上的灰色僧裤下,高高勃起的分身形状清晰可见。
那是与他秀气脸庞毫不相干的狰狞壮。
但他最初的行为和已经在张凯身上开垦弄过的男人们相比,却真真秀气温柔了许多。从未和男人做过,唐潜迟疑了半天,也只是伸出食指轻轻探入面前害羞收缩著的小洞。
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被浇灌过的密完全吞没,甚至还被柔软湿润地内壁不停地往里拽动。
唐潜等了一下,将中指也缓缓推了进去。
这次不但没有受到抵抗,甚至还有一丝白色的体顺著他的双指从那湿热的菊洞里流了出来。
他皱了下眉,便一下子就将第三手指也了进去。
“啊”于是如他所愿,他面前的这白嫩的物终于有了更大的反应。将口中的物吐了出来,张凯扭头眼神湿润地看向他,不过口里的话说的却是:“居士唔居士求你进来”
唐潜的思维在那一瞬间停了一下,等恢复时,他已经脱下裤子,将肿胀的分身抵在张凯的后口。
“死你个物,看你还能诱谁破戒去!”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话,他便抓著对方的屁股,将整分身都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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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身后居士的伏魔杵才刚顶进秘洞里一半,原本引诱对方的物却已经承受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正不断入身体的,居然比之前所有进入过他的分身都要壮。
虽然并没有真的大太多,但对于那原本并不是用来交配的,窄小的秘洞来说,只这些微的差别就已经十分要命。
后被扩张到从来没有的大小,而且那灼热的物还在逐渐往里推,将他内壁深处也一点一点的打开,然后填满。
“嗯痛停下来”仿佛再次在梦里失去处子之身一般,被贯穿的疼痛,让已经做了不知多少春梦的宅男全身发抖地挣扎起来。
“别撒谎”著他的佛门弟子却毫不怜悯地将他双手抓住固定在背后,将他整个人都压在地毯上。终于将自己狰狞的完全入,唐潜道了句佛号,然后说:“书上说了,你们这种怪都荡得很。”
“谁***是”怪啊!因为痛感而大脑再次运作的宅男愤怒地大吼出声,不过才吼一半就被迫将最后几个字吞回去。
“又在我面前说脏话,嗯?”将分身一下堵进总也学不乖的大一生口中,人民教师苏瑞明冷笑着抚著对方的下巴“你这是嫌鞭子吃得不够多?”
嘴里被男人的物塞满,再也不想被鞭子抽到的宅男立马无声地拼命左右轻微摇头否认。
“既然不是就乖乖受著吧。”苏瑞明狠拉了一把他前的链“再难受人也是你自己招惹来的。”
“唔”后被坚挺的物不断拓开攻占,嘴中也含著一,前环上的链子被狠狠拉动著,从最初就是无辜被卷入的倒霉青年只能发出呜咽地叫声。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他的玉因为这一连串的遭遇而缩小了些,捆在上面的佛珠终于勒得不那么紧了,还隐隐有些要往下掉的趋势。
可惜还没等那原本圣洁的束缚物脱离,已经开始在他后里抽干的居士,便伸出一只手稳住了这串一直佩戴的紫檀珠子。
而且不但是稳住了佛珠从他分身上滑下的趋势,那只手居然还像是平日里念经时一般,时不时地将层层佛珠在他玉上转动起来。
“唔!唔”随著多年修行变得光滑的颗颗木珠,不停地在敏感的上滑过,这种麻痒又诡异地美妙的感觉让张凯上下两张口都不由有些痉挛收缩,将前后被吞吐著的两都含得更紧。
“放松!”苏瑞明不由深吸一口气,轻拍了下他的脸示意。
要是被那湿热密闭的口腔这么用力地吸允下去,只怕再持久的人也会不得不了出来。
在他后里的唐潜也有同样的感觉,不过他却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只是默默地想着“这物也不知害了多少人,才能这么善于吸人元”然后顶弄抽地更加拼命。
“唔”这才害到第四个人的物双手被固定在身后死死按著,赤身裸体的趴跪在地毯上发出难耐的低吟。
他面前有著教授之名的男人将壮的深深顶入他口中,宛如交合一般不断入抽出,两只手也不曾闲下地不时拽弄揉捏著他的双;而他身后的密却被唤作居士的男子硕大的分身顶撞冲击著,被扩张到从未有过的宽度的细径,每一次似乎都被狠狠到快要裂开。
但就算在这近似于强暴的暴虐对待下,正干著他的男人们还是能轻易地听出,他呜咽的叫声里渐渐多出了快乐的音符。
而他脸上逐渐浮现的红晕与陶醉失神,还有开始随著被弄的节奏而轻轻扭动的腰部,也都说明了这本来还在痛苦抵抗著的人享受起来有多快。何况
“这真是个孽障”右手中的分身再次彻底勃起,层层缠绕在上面的佛珠紧紧勒在上面,再没有一丝移动的余地。唐潜将手收了回来,看向苏瑞明的神情里带著一丝同情:“施主怕也是被他诱惑才深陷其中,为虎作伥的吧。”
“深陷其中算你说对了”苏瑞明将肿胀不堪、濒临爆发的分身从张凯口中抽出来,用这硬挺的拍打了几下对方的脸,才继续说道:“为虎作伥嘛,还请居士先不吝赐些元出来再说。”
说著,他还伸手将张凯那被一百零八颗紫檀佛珠阵住的顶端的银环轻轻一拉。
“啊啊啊!”“唔”于是,受戒多年,早已经在高潮边缘的唐潜唐居士,便一下子在猛得收紧的内壁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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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敏感的后庭里再次受到的浇灌,灼热的流不停地打在肠壁上,张凯身体猛得绷直,秘洞也一下子将在里面的咬得更紧。
他的分身已经肿胀不堪,连顶端也都溢出了几滴滴。但那物从底部开始便被唐潜的佛珠死死绑著,稀稀拉拉地滴出点透明体还成,想要痛痛快快地却远远不够。
他下意识地向下半身处伸手,想要解开缠在玉上的佛门道具,却被刚结束在他体内的人一把拉住。
“现在解开了,你怎么还我的阳气!”如水墨画般眉清目秀的居士一脸正气理直气壮地说,就好像还在人家后里的分身不是他的一样。
可早就被快感逼到悬崖边上的阿宅本无力吐槽,只哀求地说著:“求求唔求求你让我啊”
边说,他还无意识地蹭著苏瑞明支在他面前。于是,他又被那高挺物的顶端泌出的透明体,画湿了脸蛋。
“孽障!物!”将后仍然不算很小的从狐狸菊洞里抽出来,伏魔卫道的佛门在家弟子恨恨地说了一声,但眼神却开始止不住地盯著那物的孽看。
“这骚货已经了两次了,恐怕到后面居士你能讨回的,可不会是元。”苏瑞明对著唐潜说道。看到对方好像一时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他也没再说什么。
他将趴在地上失神喘息的张凯拉起来从后面环在怀里,然后就著站立的姿势,把高高挺起的分身缓慢入对方后里。
“啊”瘦弱的宅男一下子颤抖叫了出来,身体也不由地被顶得向前倾斜。
他身后的秘洞被两个人的华轮流浇灌过,正微微开阖地向外流著白色。这时被一不比刚才他的物要细多少的巨突然入,虽然他后庭已经被润滑得很容易就接纳了这灼热物件,但那些已经流到口的白浊就硬生生地被堵了回去,重新推回密道。
被弄了许久的细孔还没得到休息就再次被使用,而密里向上回灌的感觉,更是让他有些不适应地向前扭动身体。
“躲什么躲,难得老师和居士一起教导你做个物的本分,还不虚心学著点。”苏瑞明感受到了他的挣扎,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后,又按著他的肚子将人搂回自己怀里。
已经被迫虚心学了段时间的物肚子里早就被赐了不少元,被身后的人这么用力一压,不少便愣是从他体内被挤了出来。大股的白色从被壮装填著的后庭喷了出来,如同一阵小雨般将他二人的下半身,和站立的地方,都打湿了不少。
“唔!”张凯一下子连脚尖都绷直了,要不是分身还被佛珠绑著,只怕是要一下子出了。
在他密里的男人却还不放过他,随手召唤出一张床,抱著他坐在床边,就一下狠过一下地抽弄起来。
“吸了元阳又漏出来,这怪功力不行啊”唐潜有些吃惊地看着这诱他破戒的狐狸的态,喃喃自语道:“看来还是要多给他一些才成。”
说著他走了几步,单膝跪在被苏瑞明抱著狠干的宅男面前。
对方的双腿被从后面抓著,掰开,屈成m型,被颗颗紫檀木珠缠绕的玉就这么孤零零地高挺著。
“阿弥陀佛!”唐居士道了句佛号,然后便一脸期待地将自己的佛珠快速抽拉著解开
“啊啊啊!”在那串珠子终于被松开的瞬间,已经憋了许久的阿宅立马高叫著了出来。
而他面前的人也在第一时间将他的分身含进嘴里,连一滴白汁甘露都没流在外面。
“还要啊好舒服嗯”已经被快感占领了大脑的宅男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地毫无廉耻地叫了起来。
他身后因高潮而抽搐的密被硬挺的分身一下一下地捣弄。壮的物每一次离开时,便会有白色的浊从他后庭里顺著柱身流出;每一次入时,就又会将一些重新顶回他菊洞深处。那上绷起的青筋,也毫不留情地刮擦著他柔软敏感的内壁。
他身前只能出淡淡的玉也被温柔却执著地含弄著。就算是已经出了最后一滴白浊,对方却还在锲而不舍地吸允著。因为雕刻而有些糙的手指不时在他的两个玉球上抚弄按摩,想要再榨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