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再度呐喊起来,同时,已燃着了二二十支火把,将一座大殿前的广院照耀得毫发可鉴。
黑衣蒙面人和恶道的身形一出观外,侠丐立即悄声说:“我们也走吧!”
于是,即和小虎,飞身直落观外,展开轻功,迳向恶道追去的方向驰去。
两人一腾身飞上松林,即见黑衣蒙面人,踏枝疾驰直奔正南,恶道‘了尘’,则在身后十余文处,急急直追。
小虎一面踏枝飞驰,一面低声说:“哇操!我看前面那人好像‘风神帮’的郭总堂主‘双掌震寰宇’?”
侠丐一笑,说:“算你小子有眼力,正是他!”
小虎立即不解的问:“奇怪呀!他不是还在高家楼吗?”
侠丐正色问:“你怎的知道他没有趁机溜出来,人是活的呀!”
小虎一听,顿时无言答对,但他对上官紫的没有前来,仍忍不住关切的问:“哇操!您看上官少侠还会不会来?”
侠丐毫不迟疑的说:“如果我判断的不错,前面的‘双掌震寰宇’,可能就是引恶道前去见上官紫!”
说话之间,两人已到了松林前缘,在飞身纵下的一刹那,发现恶道与那个黑衣蒙面人,仍一后一前,直奔正南!
小虎仍想方才的话题,是以,双脚一落地,趁点足起步之际,继续关切的问:“哇操!马伯伯意思是说,上官紫是‘风神帮’的人?”
侠丐马五,似乎也不敢肯定的说:“在‘金银杖’的寿诞席上,我发觉‘双掌震寰宇’对上官紫的眼神举止都极注意”
小虎一听,不由笑了,同时,不以为然的说:“其实整个大厅内的各路豪杰,不是都对上官紫十分注意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侠丐凝重的说:“但在‘双掌震寰宇’的眼神中,似乎另有一种启禀或请示的意味,是不是片刻之后我们就知道了!”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说:“哇操!双掌震寰宇乃‘风神帮’的总堂主,地位仅次于他们的女龙头,伯父的出息思是说上官紫就是‘风神帮’的女龙头?”
侠丐正待说什么,突然一指正南,悄声说:“到了地盘了快看!”
小虎转首一看,只见数十丈外已是生满了芦花的河岸,恶道‘了尘’,正在那里东张西望那位黑衣蒙面人,显然到达此地就不见了。
正在打量间,侠丐马五已低声说了:“到了地盘了,我们最好隐蔽前进,免得被‘了尘’发现,闹不好,恶道还以为是我们将他引来,就不好玩了!”
小虎轻哼一声,说:“哇操!被他发现了又怎的?谁怕谁?小侄还正要向他追问‘拚命三郎’的消息呢!”
侠丐一面沿着一排小树前进,一面说:“现在不是时机,你可曾听江湖上的豪杰们说过,当今武林中不知有多少自诩是顶尖高手的人物,俱都想揭开‘风神帮’女龙头的庐山真面目,但没有一个人获得成功过”
小虎一听,好奇心起,不由插言问:“哇操!伯父的意思是”
侠丐立即解辩说:“都不是她的对手,当然就无权揭开她的金氅,或迫她说出姓名了!”
小虎一听,愈发不解了,不由迷惑的说:“哇操!我有听没有懂!”
说话之间,那边的恶道‘了尘’,已撤出背后的长剑来,一面注意堤下芦花,一面沿着河堤大步走向西南。
侠丐看了一眼恶道,解释说:“方才我们看到的那个黑衣人,身段和手法,都有些与‘双掌震寰宇’郭总堂主相似果真是他,如将恶道引来此地交手的人,必定是他的上司,显然是他们‘风神帮’的龙头”
小虎一听,立即插言说:“哇操!伯父的意思,是想趁机揭开那位女龙头的真面目!”
侠丐马五,立即淡淡的说:“你也许能和她周旋几招,我老花子自认没有那个本事!”
小虎听得一蹙眉头依然迷惑的说:“哇操!小侄实在空空,说了半天,依然听没有懂您老人家的意思?”
侠丐一听,不禁有些生气了,突然站在一棵矮树后,生气的悄声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干脆告诉你,我怀疑上官紫就是‘风神帮’的龙头!”
小虎一听,愈发雾刹刹,迷惑的说:“哇操!伯父是说‘风神帮’有两个龙头,一个是男士,一个是女子”
侠丐听得一瞪眼,气得久久说不出话来,想了想,只得沉声说:“不管上官紫是不是‘风神帮’的龙头,总之,她是一个查某,不是什么少侠小伙子!”
小虎听得一楞,他本待说‘怎么会呢?’但又怕侠丐生气,只得改口说:“哇操!伯父,是说假设将恶道引来此地的是上官紫,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知道了‘风神帮’龙头的庐山真面目了?”
侠丐立即颔首说:“是呀!这比去括苍山‘风神帮’总坛找他交手,不省事多了吗?”
小虎听罢,颇有感触的说:“哇操!如果我师父不遇害,嗝屁,我也许能和上官紫在剑上一决胜负”
侠丐一听不由惊异的问:“怎么,你小子无法在兵器上胜上官紫?”
小虎摇摇头说:“哇操!我虽自小就学会了家父的‘金背刀法’,但有自知之明,即使有一柄趁手的厚背刀,也没把握在上官紫剑下走过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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