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或许没有,但现在马帮已归我们老大所有,马爷都忌惮你,焉能不重视你的到来。”
秦风眼神微眯,“那,你怕我不怕?”
“不怕。”歪脸依然吊儿郎当,在他眼中,秦风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老大请他吃饭是恩赐,他理应承情。
南城之内,他们马帮势力首屈一指,对付一个年轻人对他们而言轻而易举。
看到歪脸的无知无畏,秦风明白马明博并未将自己真正的来历透露给这家伙。这种人在江湖上混,若是不知天高地厚,往往会死得不明不白。
然而这些与秦风无关,正当他打算动手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风哥,哈哈!”
一群人走来,马明博走在最前面,马明风紧跟其后,脸色平静中略带不甘。
秦风冷笑道:“博哥如今地位不同了啊。”
马明博打着圆场,满脸堆笑地请秦风回去,众人落座之后,马明博稳坐主位,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显然已经视自己为马帮的新主人。马明风则默默坐在下首,显然对马明博已然心服口服。
秦风瞥了眼马明风,看来他真的甘愿位居马明博之下,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但他明白,马明风确实是向马明博低了头。
若无外力介入,马明博吞并马明亮、统一马帮只是时间问题。
在看清形势后,秦风失去了继续停留的兴趣,他问道:“博哥,请我吃饭所为何事?可别告诉我你想念我,上一个说想我并且请我吃饭的,
结果搬家去了远方。”
此言一出,马帮众人脸色皆是一变,看向秦风的眼神充满了敌意。那个“上一位”,无疑就是马爷。
尽管马爷已故,但也不是外人能够亵渎的,这是对他们马帮尊严的挑战。
马明博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迅速压制下去,笑着为秦风倒满一杯酒,说道:
“风哥痛快,那我就直说了,这次请你来,是因为看重风哥的能力,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倘若风哥愿意,饮下这杯酒,从此你便是我的左膀右臂!”
这是要拉拢他?
秦风沉默半晌,最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糊涂了?”
“你说什么?!”
“退下!”
歪脸怒喝一声,想要维护自家老大,却被马明博喝止,只得愤然坐下,心中满是不平。
“时移世易,昔日马爷掌权,如今我主事,风哥能否卖我个薄面?”
秦风仔细打量着马明博,眼神中透出一丝戏谑与不屑,“我尚且未曾给过马老六面子,你连马帮尚未统一麾下,何来自信认为我能给你留情面?你凭何资本要面子?”
马明博面色一僵,显然对秦风的强硬态度始料未及。
马明风置身事外,借酒掩饰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窃笑,心中暗忖马明博怕是失了智,竟想收服眼前这位连赵老三都敢诛杀的狠角色。
要知道,即便是马爷,也得对秦风礼让三分,马明博又如何能在此刻与之争锋?
恰在这时,歪脸再度起身,手指直指秦风鼻尖。
秦风嗤笑一声,“我记得在门口时,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怎么你还蹬鼻子上脸呢。”
话音未落,秦风手腕一翻,瞬间将歪脸的手臂拧断,咔嚓一响,血溅四方,满屋之人皆瞠目结舌。
歪脸痛苦倒地,哀嚎连连。
秦风皱眉不耐烦,“别叫唤了,你真是烦人至极!”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秦风站起身子,走向歪脸,抬脚一顿,歪脸脑袋立刻化为一团肉酱,软瘫在地上,生机全无。马明风看傻了眼。
马明博勃然大怒,欲上前拼命,却被秦风的气势震慑得行动受阻。
“秦风,你好大的胆子!”
马明博咆哮起来,然而秦风对他毫不理会,反而转向马明风问道:“你要插手吗?”
马明风愣住,本能地摇了摇头。紧接着,秦风动若脱兔,如猛虎扑食般迅猛出击,招招凌厉狠辣,所到之处尽是肢离骨折、拳穿胸膛、脚碎头颅之惨状。
短短八个呼吸之间,十八名马帮成员尽数被秦风解决。此刻,除了秦风与马明博、马明风二人,屋内再无活口。
秦风扫了一眼自己崭新的衣裳,满脸惋惜道:“我这衣服可是新的,沾染了你们这些脏血,真是糟蹋了。”
语毕,他步步紧逼向马明博。马明博满脸恐惧,步步后退,直至背抵墙壁才恍然明白马爷为何对秦风如此忌惮。
曾经他暗自嘲笑,而今他深刻理解了马爷,那是一种面对绝对力量的无奈和恐惧。
“秦风!我要跟你拼了!”
马明博嘶吼着冲向秦风,但仅凭他一人之力,怎敌得过秦风?魁梧的身躯虽奋力挣扎,却终究无济于事。
秦风的手如同铁铸钢钳,牢牢锁住马明博咽喉,稍一用力,马明博便气息奄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小子,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能耐了啊!”秦风转头一看,刘五赫然在目,手中还握着……白玲!
刘五挥舞着大刀,刀锋贴着白玲细嫩的脖子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威胁道:“放了马明博,否则她死。”
咣当一声!
秦风毫不犹豫地松开了马明博,任其跌落在地。
马明博颓然坐在地面上,涕泪交织,呼吸艰难而痛苦。庆幸的是,他尚存一息。
滔滔怒火压过了对秦风的恐惧感,他怨毒地盯着秦风,放声大笑,“哈!想不到吧,老子早有算计,把你的女人给擒来了!”
“你是不是智商欠费?”秦风一脸认真地询问。马明博语塞。
秦风指着地上的一具尸体说,“人都被我清理干净了,你现在才亮出人质,你的脑子是怎么构造的,连最简单的战术都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