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于男人,愈是得不到就愈加惦记。尤其是像宋亦霖这种平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偶尔碰上像苏璃月这样,偏不让他如意且又貌若天仙的,心下更是瘙痒难耐。
所以最近几日,宋亦霖往尚书府跑的尤其的勤快,虽然每次来都受一些冷眼,但这反倒是越发地激起了他的好胜欲。
苏佐儒对此是喜闻乐见,他巴不得宋太师的公子对自己的女儿满意,因此每到宋亦霖来的时候,他都会把苏璃月叫出来陪着,自己则回避了开,乐呵地幻想着平步青云的那一日。
苏璃月不胜其烦,又指望不上这个自私势力的父亲,只得称病躲在屋中,对外谎称不方便见客,这才重获了些暂时的安宁。
这一日,她正侧卧在榻上读着医书,门外便有人禀报说是二夫人派人来探望她。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星儿站在软榻边小声地啐道,“奴婢去门口把人打发回去,免得小姐看了闹心。”
“你这小脾气倒是见长。”苏璃月微微一笑,起身半靠在案几上,慵懒地整理了一下鬓边的散发,“到底是二房的人,你去请她进来吧,免得又让人跑到父亲面前嚼舌根子,说咱们越发地恃宠而骄。”
正巧她这两日歇得也有些腻了,看看二房又耍什么把戏,权当解闷逗乐。
星儿不乐意地撅了撅嘴,还是走了出去,不多时从门外带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婢子,许是因为模样长得还算不错,面上隐隐地有着几分傲慢与不耐烦。
“奴婢见过大小姐。”甫一进门,她便白了苏璃月一眼,敷衍地屈了屈膝,“夫人听说你身子不大好,特地遣奴婢过来给你送一碗银耳莲子羹。”
说着,她便自顾自地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的餐盒重重地放到了苏璃月面前的案几上。
见她这样的态度,星儿当即喝道:“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大小姐面前这样无礼!小心我……”
“星儿,不得无礼。”苏璃月挑挑眉打断了星儿的话,转而看向那个婢子柔声问道:“这位姐姐看着倒是有些面生,是刚到二娘那里伺候的吗?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婢子原本被星儿喝得有几分心虚,现在见她倒是随和的很,且依稀还能看出有几分讨好的意思,心下得意不已,冷哼道:“我叫英梅,是夫人远方的亲戚,刚入府尚不足三日。”
“原是英梅姐姐。”苏璃月眸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唇畔的笑意越发地柔和,“看姐姐生的极好,想来二娘定不会忍心让姐姐只做一个丫鬟吧?”
“这是自然,二夫人说了让我在府中好好学习些日子,待到大少爷回来,便遣了我过去伺候。”
说是伺候,实际上同妾室无异,待到大少爷成亲后便可正式收入房中。
英梅理了理自己的发髻,看向苏璃月的目光越发地目中无人。
倚着是二夫人的远方亲戚,且又是大少爷未来的妾室,她自入府便没吃过一点苦,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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