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事,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妾身怎会知道这些!”庄玲玉脸都白了,连连摆手道:“您方才也听了这些下人的议论,我原还想着让这丫头去伺候逸承,怎会让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着,她猛地转身冲着跪在地上的英梅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小贱人,枉费我对你寄予厚望,你竟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
英梅一下醒了过来,一手搂着胸前的衣服,一手捂着脸颊,泣不成声道:“夫,夫人,奴婢没有……”
“没有什么!”庄玲玉打断她的话,背对着众人快速地使了个眼色,厉声喝道:“还不老实交代,你为何会穿着大小姐的衣服出现在此?”
英梅怔了怔,旋即指着苏璃月大声说道:“是你,是你害我!我下午奉夫人的命去给你送莲子羹,却不知道怎么就晕在了你的房中,醒来便到了这里!”
庄玲玉假意骂道:“一派胡言,你的意思莫不是说大小姐故意将你迷晕,又找了这男子玷污于你吗?大小姐又为何要这样做!”
“奴婢不知她为何这样做,只是若非如此,奴婢怎会穿着她的衣裳!”
英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突地脑海之中浮现出一种可能,旋即恍然大悟道:“定是她故意将奴婢假扮成她,再引这奸夫过来,这样便有人替她背了这黑锅!”
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苏妙菱,啧啧地摇了摇头,“长姐真是好计谋,借着父亲的手杀了这奸夫,从今以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了。”
苏潇潇撇撇嘴,附和道:“最毒不过妇人心,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喜欢过的男人,心肠也太歹毒了些。”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反过味来,连忙爬到了苏璃月的脚边。
“大小姐,原我还以为今日是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便想将这事一人兜了下来,所以那会才推说不认识你,却不想你竟是铁了心要害我啊!难道往日里你我欢好之时的甜言蜜语你都忘了吗?”
苏璃月眯了眯眼,嫌恶地后退两步,看着庄玲玉的眸子越发地阴冷。
这女人的手段果然高明,不过提点了那丫头一句,便将这脏水又泼到了自己身上。
她噙着一抹冷笑,连连点头,“好,你说同我欢好过,那定该知道我左臂上的胎记是在内侧还是外侧?”
那男子眼珠转了半圈,咬牙道:“大小姐并不喜欢自己的胎记,每每欢好之时便用帕子遮挡起来,故而我并不知道是在内还是在外!”
星儿闻言,上前冲着他便踹了一脚,“真真是胡说八道!我自小便跟在小姐身边伺候,她的手臂上哪里来的什么胎记,便是连一颗黑痣都不曾有过。”
那男子知道自己是中了计,瘫坐在地上不再敢言语。
苏璃月眨眨眼睛,眸中涌起一层水雾,看着苏佐儒道:“父亲,您也听了星儿的话,女儿方才不过是故意诓他的,若是您也不信,便随便叫个妈妈,进内室检查女儿的手臂即可。”
不等苏佐儒说话,庄玲玉便悄悄地推了殷巧巧一下,后者连忙说道:“即便真如大小姐所言,可这丫鬟明明说自己被人算计了,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