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怎么出去一趟成这样了?”她拉住苏璃月着急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苏璃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星儿大姐,你哭之前能不能去打盆水进来让我把脸洗一下?想来二房那边也该有动静了。”
感情小姐脸上的黑能洗掉,星儿这才破涕为笑,“是,奴婢这就去。”
两人一通忙活,苏璃月总算是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星儿舒了一口气,“您到底去干什么了?干嘛把自己的脸抹得跟黑碳球似的。”
她的话音刚落,院门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苏璃月神秘地一笑,“你一会就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
语毕,她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只见映月院中,苏佐儒正冷着脸站在庄玲玉身边,见到她出来,这才脸色稍霁,“月儿,是否扰到你休息了?”
苏璃月浅笑着摇摇头,上前屈了屈膝,假意好奇地问道:“府中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同二娘怎么带了这么些人来。”
苏佐儒瞪了庄玲玉一眼,冷哼道:“让她说。”
庄玲玉忍着不悦,讪笑道:“都怪妾身,把老爷赏的金镶玉镯子给丢了,那个镯子算是咱们府中的宝贝了,自然是丢不得。别的院都已经找过了,就剩下了大小姐这里,我便求了老爷一起来看看。”
苏璃月理了理鬓边的散发,粲然一笑,“二娘怕是要白跑一趟了,您的院子我都很少去,那东西一定不在我这里。”
“那也不一定,据说姐姐的镯子是丢在了凉亭中,听闻大小姐这几日往那里跑得甚是频繁,兴许真能在您的院中找到呢。”
殷巧巧站在一旁,悻悻地说道。
自从那次这个小贱人无端向她示好后,庄氏好一阵子不给她好脸色看,她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表表衷心了。
“四夫人是说我们小姐偷了那镯子吗?”虽然早知道怎么回事,星儿还是气不过。
瞥见苏佐儒冷冷地看着自己,殷巧巧吞了下口水,强自镇定地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兴许是你这个贱婢偷了来也不一定。”
“你!”
“不得无礼。”
苏璃月打断星儿的话,一派温和地说道:“既是如此,那便劳烦父亲同二娘派人好好搜上一搜,若真在我这里,即便是奴婢所盗,也是女儿管教不严,女儿愿接受任何惩罚。”
“如此,便多有得罪了。”庄玲玉说得客气,她手下的人可都不客气,在映月院中便是一通乱翻,秋月更是带着两个老妈子便直奔了苏璃月的闺房。
不多时,三人便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苏璃月站在一旁,盈盈一笑,“怎么样?秋月姐姐可找到了什么?”
秋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快速地看了庄玲玉一眼,嗫嚅道:“没,奴婢们没有找到那金镶玉手镯。”
庄玲玉暗道不好,干笑两声,“既是如此,咱们便再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
“且慢。”
就在众人要离开时,苏璃月拦在了苏佐儒面前,“方才听二娘说咱们府上已然查了个遍,可却还是没有,这镯子又珍贵非常,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想过是二娘身边的人监守自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