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泪,瓮声瓮气道:“女儿不知道二妹为何要冤枉我,但当时在场的不止青岚,也有星儿,星儿可以为女儿做证的。”
星儿上前欠了欠身,“老爷,星儿一天都跟在大小姐身边,大小姐绝对没有把二小姐的手腕打断过,我们小姐若真有这种本事,当初在老宅就不会了受了周妈妈这个老奴那些气。”
说着,她愤愤不平地瞥了苏菡芸一眼,继续说道:“定是二小姐今日在赏花会上输急眼了,才故意这样陷害我们小姐的。”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听到了赏花会,苏佐儒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今日赏花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爷,您是不知道二小姐今日在赏花会上……”
“星儿,莫要说那些没用的,咱们只把自己的清白证明了就是。”苏璃月打断了星儿的话,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埋怨这丫头的多嘴。
苏佐儒更好奇了,追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苏璃月只在旁边默默地流泪,就是不说,星儿也不敢再说,苏菡芸露出了几分慌张,支支吾吾道:“没什么,都是一些女孩家之间对舞的小事,与今日之事没有多大干系,父亲莫要被人故意转移了注意力。”
“哼,你们以为你们不说,我便不能知道了吗?”苏佐儒瞪了他们一眼,将李管家喊了进来,“今日赏花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管家自是不敢隐瞒,也不想隐瞒,便将赏花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禀报了出来。
苏佐儒听后果然大怒,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苏菡芸骂道:“你今日可真是给咱们尚书府长脸了!嘲笑李家小姐,辱骂嫡长姐,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苏菡芸吓得跪在了地上,急得连连摇头,“父亲,不是这样的,这都是长姐的阴谋啊,是她故意激怒女儿,女儿才一时失态的。”
苏璃月此时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二妹这么肯定,那你倒是告诉父亲,我到底多大的本事,能把一向温柔娴静的你给逼成了那个样子?”
“你!”
苏菡芸正要看口,却捕捉到了苏璃月眸中一闪而过的冷笑,她猛地就怔住了。莫非这贱人是故意想激得自己把中元节宴会的事情说出来,再拿出什么证据来揭露莲纹拽地裙的事?
见女儿语塞,庄玲玉擦了擦眼泪,着急地说道:“纵使赏花会上芸儿激动之下做了错事,可大小姐也不该把她的手打断啊,大夫方才也说这手腕不好治,这不是毁了芸儿的一生吗?”
知道母亲是在提醒自己,苏菡芸旋即痛哭起来。
“女儿不过是跟长姐斗了几句嘴,便被毁了一辈子,如今女儿也算受到了惩罚,可长姐呢?她将女儿的手腕打断,父亲您一向以公平著称,对她就没有一点惩罚吗?”
苏佐儒被问的怔住了,他确是在外有着公平的贤名。
尚书府最近本就事情不断,若今日的事传扬出去,只怕又要被人说是管家不力,到时候再让有心之人做一番文章,说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那岂不是对自己的仕途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