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檀静园中。
“父亲、母亲,女儿的手好痛啊。”苏菡芸的手比起昨日来又肿胀了许多,看起来甚是可怖。不过伤得时间久了,她其实已然没有太大的知觉了,只是想在父母面上卖卖惨罢了。
庄玲玉守在塌边,看着女儿受这么大的罪,眼泪汪汪道:“大小姐昨天就说要替芸儿诊治,今个都快到晌午了还不见她过来,妾身看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咱们还是请刘太医过来看看吧,免得耽误了芸儿啊。”
正在屋中徘徊的苏佐儒停下了脚步,又看了一眼苏菡芸的手,沉思片刻对李管家吩咐道:“去把大小姐请来。”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父亲,女儿来了。”
紧接着,苏璃月从外面走了进来,虽然依旧风姿出众,但明显精神不若往常那样好,眼下青黑一片,本就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是毫无血色。
苏佐儒有些吃惊地问道:“月儿,你这是?”
“老爷,我们小姐为了医好二小姐的伤,从昨夜到方才一直在翻医书,今个连早膳都没用,奴婢都担心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了。”
星儿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言语中是满满的担心。
苏璃月状似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哪就那么矫情了?不过一夜没睡而已,为了二妹我自是愿意,要你在这里多嘴!再没规矩多嘴,就给我出去站着。”
星儿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垂头站到了一边。
“辛苦月儿了。”苏佐儒感慨地拍了拍苏璃月的肩膀,又冲着庄玲玉冷声道:“月儿心胸最是宽广,不像某些人只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妾身方才也是一时着急。”庄玲玉咬咬嘴唇,将心中的恼怒压了下去,别开眼睛催促道:“大小姐既是忙了一夜,定是找到了万全的法子,就请快些给芸儿医治吧。”
苏璃月唇边带着浅笑,款步上前,坐到了苏菡芸的身边,刚把手探过去,就扑了个空。
看着把胳膊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望着自己的苏菡芸,她把声音又放得柔和了一些,耐心地劝道:“二妹,莫再生长姐的气了。以后再有妹妹献舞的时候,长姐不跳就是了。咱们姐妹不能为了这点小事生了隔阂。”
眼见着苏佐儒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庄玲玉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芸儿,莫要害怕,有我同你父亲为你做主,你且放心让她医治就是。”
苏菡芸闻言,这才不情愿地把胳膊递了过去。
苏璃月将手放到了她受伤的地方,摸了好一会,又探了探脉,这才冲着星儿点了点头,“把东西拿过来吧。”
星儿应声答是,将手中的药箱放到桌上打开,从中取出一物放到了榻旁的小桌上。
庄玲玉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包银针,忙吃惊地问道:“大小姐这莫不是要替芸儿针灸吗?可芸儿现在是手骨错位,不应该想办法把骨正过来吗?”
苏璃月摇摇头,指着苏菡芸肿成馒头一样大的手腕道:“二娘莫急,妹妹的手确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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