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月暗道不好,连忙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递给旁边的小厮,催促道:“他好像是中毒了,快将这丹药与他服下。”那小厮领命奔了过去,却已经晚了,只见杜三被翻过来之后,又抖了两下便口吐鲜血,一命呜呼了。
“啊!”殷巧巧好似被吓了一跳,躲进了苏佐儒的怀中瑟瑟发抖,细长的凤眸中却闪过一丝得意。苏佐儒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抬眸望向苏璃月,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定是殷巧巧杀人灭口了!可这杜三一直好好的,殷巧巧又是怎么下手的呢?苏璃月的目光在殷巧巧和杜三的身上逡巡了一圈,蹙眉道:“女儿一时也想不明白,但这事确实蹊跷,父亲最好还是将衙门中的人叫来,好好地查上一番。”
“大小姐非要将此事闹大吗?”
殷巧巧闻言,从苏佐儒怀中抬起了头,质问道:“潇儿才走了没几天,府上又出了这样的事,你非要让咱们尚书府成为满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才肯罢休吗?到时候咱们尚书府的脸面往哪里搁,老爷的脸面又往哪里放!”
她越是这样,越说明心虚。苏璃月冷声反问:“可这人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有损父亲的颜面。”
“这有什么不明不白的。”殷巧巧白了她一眼,拉着苏佐儒的衣袖柔声道:“这贼人既然已经招供,定是知道自己落不了好下场,便服毒自尽了。这样一件小事又何必闹到满城风雨,不若趁夜将人拉出去埋了,一了百了。”
这样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殷巧巧的话正中苏佐儒的下怀,他捋了捋胡子,点头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苏璃月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再强求,只是吩咐下人将那丫鬟好好安葬。
下人将屋内的两具尸体抬走,屋中又恢复平常的模样,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杜三吐出的鲜血,真就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深门大户就是如此,死了一两名下人,就像是死了雀鸟一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苏璃月知道未来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有,她心中突然生出些许倦意,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头。
苏佐儒见她面色与平日里不同,以为她是被这事吓到了,毕竟一天之间,在自己院中死了两个人,搁谁谁也得害怕,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孩子。
思及此,他放开了殷巧巧,走到苏璃月的身边,轻声道:“月儿,无须害怕。那丫鬟不是因你而死,这杜三又是咎由自取,都与你无关。你若是觉得不吉利,咱们把这处厢房拆了便是。”
苏璃月微微一笑,摇头道:“有父亲陪着,女儿什么也不怕。这府中的一草一木皆是父亲辛苦挣来的,又岂能轻易毁之。留着这厢房,也好时刻警醒府中的下人们,好好伺候主子,少惹事端。”
一番话说得苏佐儒甚是满意,越发觉得这个女儿懂感恩、守孝道、明事理,于是又命人送了许多的首饰绸缎以示抚慰后才带着殷巧巧离开。
“小姐,天色不早了,您回房休息吧,奴婢会把这厢房打扫干净的。”孙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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