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这个蠢妇别的不行,钻研男人的心思倒是个好手,果然是天生的狐媚子。”庄玲玉看到殷巧巧送来的字条后,自是心生不悦,忿忿地把手中的字条揉成了一团。
当年这贱人就是凭着这一手,牢牢地抓住了苏佐儒的心。害得本就不怎么受宠的她,更是受了好一阵的冷落。后来她便总是旁敲侧击,告诉殷氏唱戏这样的举动不符合大家风范,能保得了一时的新鲜,久了反倒暴露了她的市井之气,这才让那殷氏彻底断了唱戏的念头。
想不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她还能再想出这一招。
苏菡芸见母亲不高兴,莲步轻移,上前拿过那张字条,打开看了一遍,微微一笑道:“母亲不必为以前的事情动怒,她现在被您调教的很好,做什么事都会先问过您的意见。等她重新夺回父亲的宠爱,也才更能有助于咱们权力的收回不是。”
自从三房掌了权,他们二房这边的吃穿用度降了不止一个等级,这秦氏不过是刚刚掌权,便做的这样明目张胆,若日子久了,他们的日子还不定怎么着呢。
庄玲玉暗暗思量一番,只得忍下心头的不悦,冷笑着森然道:“那便先由着这贱人折腾,等掌院之权回来后,再收拾她。”
苏菡芸点点头,从旁边的案几上拿了笔墨和纸张过来,柔声说道:“她那丫鬟还在外边等着回话呢。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那女儿便让她在自己院中办就是了,省得母亲看了心烦。”
“不。”庄玲玉转着手中的念珠,面上的笑容又冷了几分,牙齿狠狠地磨着,“既然要办,就索性大张旗鼓地办一场。”
这气她都忍下来了,那也没道理让别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不是?
说着,她凑到苏菡芸耳边低语几句,又沉声道:“你就这样给她回复,让她晚膳时务必要与咱们做好配合。”
……
晚膳时分,苏璃月甫一落座,苏菡芸就笑着问道:“看长姐气色不错,身子可是大好了?”
她几时这样关心自己了?只怕是又要作妖了——
苏璃月略略挑眉,唇边漾起一抹浅笑,嗓音柔柔弱弱道:“劳二妹挂心,已经痊愈了,只是身上还有些使不上力气罢了。”
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装得柔弱些总没错的。
苏菡芸怔了怔,明明方才看她进来的时候走路好似带着风一样,这会子却又说没力气了,还真是防备得紧。
她心中腹诽着,面上却微微一笑,递了一碗红枣莲子羹过去,“痊愈了就好,看长姐最近也不怎么出来,人往往越是歇着就越没力气,长姐该多出来活动活动才是。”
苏妙菱白了苏璃月一眼,冷笑道:“二姐别瞎操心了,长姐的心思最是高深莫测,许是又自己窝在院子里偷练什么箭术舞蹈之类的,等着某些场合让咱们大吃一惊哪。”
苏静烟闻言,面色一凛,直接问了出来,“你当真又偷练了什么,想着抢风头吗?”
“三妹、四妹又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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