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巧巧怔了怔,心中涌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开口重复道:“昨夜准备的?”
苏璃月面上的难色消失殆尽,微微一笑,比这秋日里的阳光还要耀眼,“不瞒四娘,昨夜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便提前命星儿把家伙什都准备妥当了,没成想竟真的用上了。”
话音刚落,星儿便带着小厮把两柄长矛带了上来。
苏璃月接过其中一柄递了过去,“劳烦四娘拿着与月儿再对练上一番吧。”
“大小姐客气了。”殷巧巧见她拿着毫不费力,一颗心也放到了肚子里,高高兴兴地就伸手去把东西给接了过来。
原听这小贱人说早就准备好了的时候,她还担心这长矛上会动什么手脚呢——
这个念头还没消失,她面上的笑容倏地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错愕,蹙眉道:“大,大小姐,这长矛也太重了些,咱们不若换些普通的刀剑吧。”
苏璃月摆了摆手,“吕布用的是方天画戟,咱们府里没有那种真家伙,我看也就这长矛还有几分相似,用它练习也更靠谱些,再者,四娘方才不也说越有重量,越容易练出力度吗?咱们时间本就不多,还是快些练习吧。”
笑话,这两柄长矛可是她让星儿在府中找到的最重的家伙了,岂能是说换就换的。
见她言之凿凿,殷巧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这一练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期间殷巧巧几次想要中断,皆被苏璃月找了理由拒绝掉了,现下她只觉得两只胳膊仿若注了铅一样,抬起来都费劲儿,满身大汗不说,就连看东西都出了重影。
再看苏璃月,除了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外,再无一点劳累的样子。
殷巧巧实在坚持不住了,猛地把手中的长矛扔了下去,喘着粗气道:“大,大小姐,妾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再陪您练下去只怕半条命就要没了。”
看着她头发凌乱,满头大汗,喘得像只哈巴狗一样,苏璃月忍着笑意,故作愧疚地说道:“都怪月儿,太想把这场戏给四娘搭漂亮了,好让父亲看得满意,这才练得着急了一些。”
说着,她冲着星儿吩咐道:“还不赶紧扶四娘坐下歇会,再端上来一些茶水和糕点,让四娘垫垫肚子,我们歇上个一盏茶的功夫,还能赶在天黑前再练个把时辰的。”
殷巧巧听着前边几句心中还舒坦一些,听到最后一句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幸亏紫鹃眼尖手快,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别说再练个把时辰了,她现在连看也不想看那长矛一眼了。
“大,大小姐,您如今已经练的非常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殷巧巧靠在紫鹃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直到现在她才不得不承认,今日不仅没有操练成这个小贱人,反倒让自己狠狠地被操练了一番。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只得暂且隐忍下去了。
“是吗?能得到四娘的夸赞,月儿心里也踏实了。”苏璃月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那咱们今日就这样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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