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月的话一出口,众人皆是吃了一惊,整件事越发显得扑朔迷离,苏佐儒皱着眉头问道:“月儿,此话是何意?她一个小小的烧火丫头怎么能欺辱你五娘呢?”
“大小姐,妾身知道你同那孟卿儿一向要好,但也不能为了替她开脱而口出妄言吧?”声音高亢,语音中带着怒气,庄玲玉走前几步,紧迫地盯着那张绝美的脸蛋斥责道。
眼见着事情就要成了,她自然不甘心让一番努力付之东流,遂绞尽脑汁地转移着众人的焦点。
殷巧巧娇媚的眼睛转了几圈,看着苏璃月泫然欲泣道:“妾身知道自己不得大小姐的喜爱,大小姐也巴不得我被奸人所害,可我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老爷的骨血,是你嫡亲的弟妹,求大小姐就不要再包庇那包藏祸心之人了,妾身愿意等孩子平安生下来后双手奉上自己的贱命,让大小姐出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说到最后,她似是伤心至极,身上再无一丝力气,软软地瘫在了苏佐儒的怀中,默默地流着眼泪。
好一朵白莲花,几句下来便把她塑造成了一个自私自利、心胸狭隘之人!
苏璃月眼底冷笑,抬眸望过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殷巧巧,“我不喜四娘,巴不得四娘被贱人所害?我不顾念你腹中的胎儿,我的嫡亲弟妹?四娘这话当真是诛心!若真是如此,我为何一回家就巴巴地跑来,还费了那些功夫为四娘艾灸保胎?!若真是如此,我便也学了旁人,在四娘和父亲面前流几滴眼泪,装装样子,等着看四娘胎儿不保,岂不是更大快人心?!”
她问一句就停顿一下,句句如刀凿剑刺,尖利异常。说的难听点,她若真是见不得殷氏和腹中的胎儿好,就躲在一旁等着看笑话就是了,又何必掺和到这事里,惹得自己一身腥!
在苏璃月这连番的质问中,殷巧巧和庄玲玉终于哑口无言了,就连秦茵也觉得面上有几分臊意。苏佐儒原还有几分信了殷氏的话,但现在看着女儿被气得脸色绛红,委屈至极的样子,哪还敢再显露一丝怀疑。
经过了这许多的事,他心中越发地明白,与这个聪慧非常的女儿对着干不是什么好事,相反,让女儿与自己始终站统一战线上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思及此,他等着庄玲玉和秦茵怒斥道:“殷氏出事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地除了冷眼旁观,什么都做不了,说起风凉话来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庄、秦二人纵然心中不服,却也不敢顶嘴,只忿忿地垂下了头。
殷巧巧见他动怒了,含着两泡泪,娇滴滴地说道:“老爷……”
“还有你,大夫说了你怀孕不可伤心,你偏不断地一哭二闹,尽想一些没有的事,之前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月儿可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一句你的不是,也从未对你不敬,倒是你,每每见了月儿不是张牙舞爪,就是冷嘲热讽,如今仗着有孕,越发地蹬鼻子上脸,你可还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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