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娘出现在了女儿的房中?今夜女儿一直同父亲和五娘在一起,并没有邀请她们前来呀。”
说着,她抬起头来,似是不满地看了孙妈妈一眼:“妈妈也是,既然二妹和四娘来了,你就该去叫我回来,即便不去叫我,也该派人伺候好了他们,这样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苏菡芸脸色猛地一下就变了,连忙说道:“长姐,是我们……”
然后话还没说完,就被孙妈妈打断了,老妇人似是极为惶恐,连忙跪了下去,“大小姐恕罪,老爷恕罪。不是老奴照顾不周,只是……”
苏佐儒见她支支吾吾地,忍着心头的不耐,看着她说道:“只是什么?妈妈有话便说。”
孙妈妈看了一眼苏菡芸和殷巧巧,心中满是鄙夷,眼中却是困惑不解,“只是老奴实在是不知道二位主子来了呀。也不知道二位主子为何要偷偷摸进小姐的闺房,若是着人通报一声,哪里还会有这样的事呢?”
她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佯装不满地又嘀咕了一句,“我老婆子在宫中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不请自来的事呢,这也就罢了,明明看这屋子里没有人,却还摸进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苏佐儒闻言,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厉喝道:“大晚上的,你们不好好在自己院中呆着,跑到月儿这里做什么?不请自来是为贼,传扬出去,尚书府的脸就要被你们给丢尽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力道之大差点震下一个茶碗。
殷巧巧猛地想到当时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身影,惊呼道:“谁说这屋里没人,我们来的时候,明明见这屋里有一个男人……”
“四娘,月儿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您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于我。”
苏璃月气急,冷冷地盯着殷巧巧,一字一钉的狠厉,句句紧逼,“从前的种种也就算了,不过是妇人的小打小闹,可您如今屈说月儿的房中有男子,这便是要逼得月儿去死!月儿自是死不足惜,但死前也想问个清楚,也好死个明白!”
“你,你……”殷巧巧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跌坐在软榻上,看着苏佐儒又要哭起来,“老爷,您看大小姐,真真是要吓死妾身了。”
苏璃月身体晃了两晃,眼泪比她的下得还快,跪在地上嘤嘤地哭道:“父亲,看来四娘就是没由来地恨女儿,既是如此,女儿就满足四娘,求父亲赏女儿两丈白绫,好让女儿满足四娘的心愿,还了这府里的太平。”
这不是自己总用的手段吗?
殷巧巧怔了怔,反应过来斥道:“哼,你个小娼妇,少在这里演戏!若你真的想死,便一头撞了柱子,也算是全了自己的清白!”
苏佐儒听了这话,气得脸色发紫,一口气哽住,手脚乱颤,上前几步冲着她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