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紫鹃的话,殷巧巧的面色变了几变,半响后,她端起参茶浅浅地呷了一口,冷笑道:“你这小蹄子的城府现今也是越发的深了,莫不是现在的乖巧听话都是装出来的,其实在心中也想着有朝一日要报仇吗?”
紫鹃闻言,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颤抖道:“夫人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有那种天打雷劈的心思。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还指望着您过日子呢,自然是要竭尽全力为您效力的。”
殷巧巧死死地盯着她,见她抖得仿若筛糠一般,才放下心来,轻哼道:“如此最好,若是你存了什么不该存的心思,便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紫鹃心中骇然,朝着她猛地磕了几个响头。
殷巧巧见她额头上隐隐地出了血印子,这才摆了摆手,懒懒地说道:“好了,去把我那个好借机请进来吧。”
紫鹃暗暗地吁了口气,连忙恭敬地退了出去,少顷,便带着庄玲玉走了进来。
“妹妹,如今身子可大好了?”庄玲玉一进门,便亲昵地走到了殷巧巧的身旁,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蹙眉道:“几日不见,你怎地看着又瘦了?”
“劳姐姐挂心了。”
殷巧巧抽回自己的手,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辛苦姐姐等了这会子,快些坐下歇会吧,那些该死的奴才竟也不通报我一声,一个个阳奉阴违,真真是皮痒了。”
她把“阳奉阴违”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庄玲玉又岂不会听不出来她这是在指桑骂槐,故而心中自是不悦,面上却微讪道:“妹妹素来宽厚,自是不会同那些下人一般见识。”
难得见她伏小做低,殷巧巧的心情稍稍地恢复了几分,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还是姐姐懂我。”
“咱们姐妹多年,我自是懂妹妹的。”庄玲玉端起茶碗来,不动声色地晃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所以这几日芸儿那孩子,总是担心你会因着那日的事与我们生分了,我也是这样劝她的。”
听她主动提那日的事,殷巧巧的脸色当即便拉了下来,也不说话,只端着参茶一口一口地慢慢呷着。
庄玲玉挑挑眉,把茶碗放了下去,“那日的事,芸儿也是没办法,她到底年轻,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也是沉不住气。”说着,她恨恨地拍了下桌子“说到底还是映月院的小贱人太诡计多端,才设了这样一个局,让咱们往里边钻,妹妹若是真为这事与姐姐生分了,岂不是让她得意了。”
“姐姐放心,妹妹怎会让她如意!”殷巧巧冷哼一声,一语双关道:“这害我的小蹄子,我定轻饶不了!”
庄玲玉心头一喜,忙道:“妹妹可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不若与姐姐说说,我也好为你参谋一番。”
自上次那批杀手没了消息,她便让哥哥帮忙探查消息,后来才知道那些杀手竟全部被人杀了,而且事情还捅到了衙门,所幸因为没有活口,事情也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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