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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甩了甩头,心道管它是哪里来的,正好寻了这个由头好生收拾这贱婢一番。她拿定主意后,突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透着一种狠厉,让苏心悦不寒而栗。
果然,下一秒,苏静烟冷笑道:“我说怎地自己这支长簪不见了,却不想是被你这个贼女给偷了去!”
苏心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哆哆嗦嗦地反驳道:“这,这簪子明明是长姐给我的,它又怎会是三小姐之物?”
苏菡芸和苏静烟听了她的话,心中更是不悦。
“还敢顶嘴!”苏菡芸上前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斥道:“三妹说着簪子是她的,就定是她的,她又何须费尽心思冤枉你这样卑贱的人!”
她的话提醒了苏静烟,后者回过神来,上前便把那簪子拔了下来,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几脚,直到变形地再也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才得意洋洋地说道:“这簪子就是本小姐的,现下你不仅偷了去,还糟蹋成这个样子,这事就是闹到父亲那里,也是我有理。”
说着,她给左右的丫鬟婆子使了个眼色,厉声道:“这贱人偷盗主人之物在前,恶意损毁在后,按着府中的规矩,该乱棍打死,今日权且念在她是父亲义女的份上,打够五十大板便罢了!”
她虽说得好似网开了一面,但五十大板打下去,自己这条小命怕是再难保住了。苏心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正要再开口据理力争,却被两个婆子捂住了嘴巴,直接给拖了下去。
自己不是已经做了苏府的小姐吗?不是再也不会有人欺负自己了吗?为何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她疯狂地挣扎着,想要喊出这些话来,却不过是一场徒劳。
苏璃月得到消息匆匆赶到的时候,苏心悦已经被打了十几大板,她的身体本就未完全恢复,这十几板打下去,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苏静烟派来监督的两个婆子,见苏璃月要把人带走,还想着要阻止她,却被星儿连着扇了几巴掌,嚣张的气焰顿时全无。
“你们告诉三妹妹,这簪子就是我送给六妹妹的,她若认定是被人偷了的,那就让她去找父亲吧。只是我也不怕告诉她,那簪子本就是父亲赏我的,她若要自讨没趣尽管去便是!”
苏璃月冷冷地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带着苏心悦扬长而去。
事后两个婆子跑到苏静烟跟前哭诉,还想着撺掇着苏静烟去告状,却不想这事本就是苏静烟瞎编的,两个人反倒又挨了一顿鞭子。
苏璃月将苏心悦带回落桐院后,亲自给她上药、喂汤,一直忙活到了戌时才离开,走的时候还把霜儿留了下来。
在她离开后不久,苏心悦才悠悠地转醒了过来,在见到霜儿的瞬间,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六小姐,莫要哭了。”霜儿坐在榻边,柔声劝道:“大小姐让我告诉你,只有养好了身体,一切才可以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