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璃月一早到就赶到了苏佐儒的卧房,伺候完早药和中药后,趁着苏佐儒睡下的功夫才有时间能吃点东西。
“小姐,奴婢按您的吩咐,把早上和中午的药渣都偷偷地藏了一些。”
星儿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才从袖袋中拿出一个布包,蹙眉道:“奴婢看着倒是没什么变化,没准她们是要在别的地方上动手脚。”
“若是在别的地方动手脚,也就不用把侍疾这样露脸的事情让给我了。”
苏璃月微微一笑,接过布包,打开来仔细地辨认了片刻,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原来苏静烟是把这副药中最名贵的白僵蚕给换成了白胶,这两味药味道、外形和作用基本一样,只是白胶见效十分缓慢,且没有修复元气的作用,是以价格便宜了许多。
果然同她猜测的一样,这对母女不仅翻不出来什么大浪,就是连水花也翻不出来多少。她们到底还是不了解苏佐儒,他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对自己这个被寄予了厚望的女儿心生不满呢?
既是这样,不若帮她们把事情闹得大一点吧。
苏璃月清亮的眼睛带了一丝冷笑,拿出笔墨写了一副方子交给了星儿,“你一会悄悄出去按着这个方子抓服药,然后晚上偷偷把给父亲熬的药换了。”
……
是夜,刚刚到酉时,苏璃月正坐在床前为苏佐儒侍奉汤药,秦茵和苏静烟母女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上前就把苏佐儒正在喝的的汤药打翻到地上了。
“三娘这是做甚?莫不是又要故意让父亲训斥,让他老人家出气吗?”
苏璃月清冷的眸中带了一丝嘲讽,蹙眉道:“恕月儿直言,那法子或许对常人有用,但父亲本就体虚,若总这样生气,只怕身体是好不了的。”
话音刚落,苏佐儒果然不停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地斥道:“你……咳咳……又要……咳咳……胡闹什么?!”
“父亲千万不要动怒。”
苏璃月连忙转身作势要给他拍背顺气,却被苏静烟一把给推了开来,后者似是气急,怒目圆睁地斥道:“你离父亲远一点,贪财不孝的东西,还有脸在这里装好人!”
“你又在胡说什么!”
苏佐儒那口气终于顺了下去,面色不善的说道:“昨日才夸了你,你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吗?莫不是还想继续被关起来吗?”
“老爷,这回您冤枉烟儿了啊。”秦茵上前,把攥在手中的一个布包拍到了床边的案几上,义愤填膺道:“您药中的名贵药材都被大小姐偷换了,烟儿自然着急了。”
“父亲,女儿今日担心那些熬药的不尽心,便寻思这去厨房把药渣检查检查,想看看火候到了没,却想不到长姐竟把药中名贵的白僵蚕给换成了便宜的白胶!”
苏静烟似是越说越气,站起来指着苏璃月骂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莫不是觉得咱们家供不起你吃喝,所以才要把名贵的药材换下来去换钱吗?”
听了这母女俩的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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