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胡说八道什么来冤枉我!”苏静烟也顾不得再管那个陌生男人的事,指着她骂道:“你设计陷害我要嫁给表给做妾还不够吗?莫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算吗?!”
苏璃月吓得连连摇头,泪水连连道:“父亲,女儿方才不过是一时着急说了胡说,其实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不对!”苏佐儒厉声喝道:“你若是想要气死为父,那就继续替她隐瞒吧,为父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父亲,这,这可真是要为难死女儿了啊。”苏璃月几乎哭的泣不成声,许久后才好似下定了决定,哽咽道:“女儿之前曾无意中见到有男子在三妹房中出没。”
这个贱人!秦茵气得直发抖,几乎要把手中的帕子捏碎,脸上的神情却越发哀婉,“大小姐这是要至我们母女于死地啊,妾身死不足惜,只是烟儿她的日子还长,就当之前的种种事情都是我们做错了,求大小姐可怜可怜我们母女,莫要再冤枉我可怜的烟儿了啊。”
苏璃月闻言,直接跪在了雪地上,眼泪串珠似的顺着脸颊流到下巴,然后滴落在雪地上,“三娘这话是折煞月儿了,父亲就当月儿是胡说的吧,求父亲把月儿送回老宅,月儿实在是不忍家中再因月儿生出事端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感觉要把月儿折磨死了。”
“为父眼不盲,心不瞎,自你回府确实发生不少事情,但没有一件是你主动挑起的。”苏佐儒把苏璃月扶了起来,沉声道:“如今我只问你一句,你方才所说可句句属实。”
苏璃月只是摇头痛哭,再不肯说一句话,几乎晕了过去。星儿连忙扶住了她,却见后者悄悄地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她旋即明白过来,失声痛哭起来,“小姐啊,你说人家都这样对你了,你又何必还替她们着想呢?”
说着,她跪在了苏佐儒的脚边,哽咽道:“老爷,奴婢实在忍不住了,那事不止小姐看见了,其实府中早有下人传的沸沸扬扬了,可见那男子不是出入过一次,不信老爷便派人去三小姐房中搜上一搜,定能搜出来些不该有的东西。”
“满口胡言!你该死!”
苏静烟气急,挣扎着又要去打星儿,苏璃月突地挡在星儿面前哀声痛哭,“三妹若要出气便拿我出气吧。”
“你,你……”苏静烟手脚发抖,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混账东西!”苏佐儒上前一把推开她,怒不可遏道:“来人,现在就去三小姐房间里查,若有人敢从中作梗,欺瞒于我,明年的今日便是尔等的忌日!”
院中的下人闻言,连忙低头走了出气,一个个都当没见到秦茵的眼色。
没用了多久,便有人捧着一个包袱跑了进来,跪在地上举过头顶,颤声道:“回老爷,这,这便是在三小姐房中搜出来的东西。”
苏佐儒怒目圆睁,“这是何物!”
“奴,奴才不敢说。”那下人吓得连连磕头,“还是老爷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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