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苏心悦依旧像往常一样,隔三差五地去映月院坐上一会,然后给庄玲玉母女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庄氏母女虽然不满意,但反倒对她的疑心又少了一些。
她们一直认为苏璃月极其奸诈狡猾,对苏心悦也不是真心相待,所以从另一个侧面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也才是正常的。
经历了之前那么多事,她们已经明白苏璃月不是好对付,是以也不着急着找她麻烦,只像等待捕猎的恶狼一般,在暗处静静地观察,等着给她致命的一击。
同这母女俩比起来,苏静烟就不淡定的多了。
这一日,秦茵费了诸多口舌,才求了苏佐儒的恩典,能让她在园中逛逛,透口气。可越是享受了自由,她心中对苏璃月的恨就越多。都是因为那个小贱人,原本对她来说唾手可得的一切,才会变得这样的遥不可及。偏她又不能动手,只得差人把苏菡芸给叫到了园中,寻思着让她去对付苏璃月。
可苏菡芸人精似的,她自是不会被人当枪使,更不会做那冤大头。
“三妹,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知道我们二房被她害得很惨。”她心中满是鄙夷,面上却真诚地说道:“如今那位可是在父亲那里最得宠,又颇会笼络人心,你看现在谁还敢在她面前抖一点威风。”
“就你这样胆小如鼠,将来能成什么大事!”
苏静烟低斥一句,随即双眉紧皱,眼睑处带了一层阴鸷,尤不死心地冷笑道:“当初许多事都是你同我一起做的,还有许多事是你撺掇着我做的,如今我被父亲关在静思院中反思,你却还好好的做着你的二小姐,若是你不能让我把那口恶气出到那个贱人身上,那我只好把它撒到你身上了。”
“三妹这是在威胁我吗?”
苏菡芸却也不恼,轻轻地弯起唇畔笑道:“三妹若想去说就去吧,但是我也要劝你一句,如今在父亲眼中你本就是个爱生事的,你说你去找父亲说这些,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父亲会如何看待你?”
“你!”苏静烟气急,跺脚道:“好,算你厉害,果然如我母亲说的一样,你们二房就没一个好人!”
想到秦茵现在还有掌院权,苏菡芸压着心头的不耐,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柔声道:“好了,好了,方才我也是被你气急了,才那样说的。我知道妹妹心中有气,但现下最要紧的是什么?是妹妹你得赶紧重新获得父亲的宠爱,至于映月院那位,来日方长,妹妹不用担心咱们收拾不了她。”
她这话倒是与母亲说的如出一辙。苏静烟细细思量一番,只得暂时作罢,独自站在一棵梅树下生着闷气。
恰时,苏心悦从园中经过,看她来时的方向,应该刚从映月院回来。
“这小贱人如今倒是越发的得意了,处处端着正牌小姐的架子,她以为她是谁啊!”
苏静烟大老远的看到她,脸上蒙了一层铁青,猛地将手中的梅花揉了个稀烂,恨声道:“本小姐现在就要去好好教训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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