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多看着三小姐,你的良心当真是让狗吃了!”
柳妈妈面色不禁一变,连忙指天誓地道:“夫人,老奴对天发誓,绝非是故意要背叛您,只是见您和三小姐总是吃大小姐的暗亏,这才冒险假意投靠了大小姐,就是想暗暗地保您和三小姐平安哪。”
“胡说八道!”
孙妈妈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怒骂道:“你个烂舌头的腌臜货,自从到了咱们院子,闲来无事逮住人便编排三夫人和三小姐的不是,被我们小姐发现训斥一番后,便开始偷偷摸摸的说,你若是真的为三夫人母女着想,做两场戏就得了,又何必做到这样的地步!”
孙妈妈越说越气愤,只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但想到还小姐清白更重要,遂强压着怒火,转而走到秦茵面前略略屈膝道:“老奴说的事,映月院中所有的下人都可以作证,三夫人大可以随便叫来一个,一问便知。”
秦茵愤恨地瞪着柳妈妈,口中的语气越发地寒冷,“你可真是对本夫人忠心耿耿哪。”
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不善,柳妈妈神色大变,大冷天的额上竟渗出一层冷汗。若是今日这事不成,且不说得不到那千两的白银,只怕小命都要交代到这里了。为今之计,只能把这件事坐实了,让三夫人真的相信自己是为三小姐伸冤的,才能将功抵罪了。
她心下快速思付一番,连忙假意提醒道:“夫人,老奴做的那些错事您来日再罚也不迟,可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替三小姐伸冤,您千万别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啊。”
秦茵的面色一下变得苍白,心中更是一片混乱,最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目光还是落到了苏璃月的面上,冷声道:“今日不说别的,只说我女儿被害的事情,若方才孙妈妈说的话是真的,那这柳妈妈就该不是偏心于我的,她自然也不会为了我冤枉于你!”
说着,她转而看向苏佐儒,痛声道:“求老爷为咱们的女儿做主,若烟儿就这样被害死,您却依旧不闻不问,妾身就是把这事闹到大理寺,也要还烟儿一个公道!若是大理寺也因着某些人的淫威,裁断不公,妾身便拼了性命不要,到御前告状,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她话中的某些人显然是在暗指夏翰明,眼见着老岳父的脸色沉了下来,苏佐儒不禁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无知妇人,你当真要把咱们家中搅合地天翻地覆才肯罢手吗?”
一直看戏的庄玲玉忙隐去眸底的笑意,假意上前拦着秦茵的手劝道:“妹妹何必弄到这个地步咱们家中先有了五小姐的事,现在若是这件事再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瞎传呢?到时候府中这些孩子的前途只怕……”
这话名为劝阻,实则暗暗架火,果然秦茵不等她话说完,就挣开了自己的手,怒道:“什么前途!如今我的烟儿都没了,我还管得了这些!”
她越说越声高,声音几乎穿破房顶,“今日不让苏璃月替烟儿偿命,我定要闹个天翻地覆、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