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有人在李公公死后放到尸体上的,目的就是为了造成李公公是中了蛊毒的假象。”苏璃月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全是嘲讽,“想来那人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诬陷宸王殿下想要毒害皇上,但是应该是准备时间不足,来不及施蛊,这才想出了这样偷梁换柱之法。”
说完,她似是无意地看了夜连城一眼,后者面色微微发白,似是在拼尽了全力,才勉强掩住了脸上的怒意。
“哼,屑小鼠辈,只会用这种方式害人!”七公主闻言,跺了跺脚,义愤填膺道:“谁害三哥哥就让他,他全家拉肚子拉到虚脱,然后牙齿掉光光,什么好吃的也吃不了!”
她到底是从小养在宫中,无忧无虑的长大,即便心中愤慨,也说不出来什么恶毒的话。苏璃月莞尔一笑,心中对这天真无邪的七公主又多了一分好感。
“七妹,不要瞎说。”
夜澔之突地开口,面上带了些许揶揄,挑眉道:“若是你所骂之人也是咱们的血亲,岂不是连你我都要遭殃!”
他说这话的时候,竟大大咧咧地望向了夜连城,后者只觉得心头火气,好似压也压不住了,厉声喝道:“六弟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这样冷嘲热讽地有什么意思!”
“好,既然皇兄让我说,那我便直说了。”
夜澔之似是等得就是这一句,他脸上的笑突地收了起来,冷声道:“听闻皇兄府上,前些日子得了盆罕见的彼岸花,当时还邀请了一些翰林院的学子前去观赏,眼下那些翰林院的学子虽说已经被分配到了全国各地,但将他们召来一问也并非难事,皇兄可不要说没有这事,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夜连城闻言,脸上霎时铁青一片。
当初他找的翰林学子,都是想要培植的新势力,若此事夜澔之和夜北宸知道了,那便说明他培植的这些新势力已经尽数被曝了光,以后便是再也不能用了。
但眼下最麻烦的还不是白忙一场,他悄悄地看了皇上一眼,发现后者正用一种异常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他的心头忍不住一阵害怕,这已经再明显不过了,父皇已经怀疑他了。
他着急地思付着对策,脑中却空白一片,正在这时,皇后突地开口道:“本宫也知道此事,当初城儿得了这话,还来宫中找本宫,想要让本宫同皇上一同前去观赏,只是本宫念及皇上政务繁忙便推脱了这事,若城儿真的要害陛下,自是不会将此事这般张扬,搞得人尽皆知的。”
“正是如此。”夜连城连忙朝着皇上跪了下去,“那盆彼岸花也是儿子偶然间得到的,况且这花花期极短,不过三五日的时间,儿子的那盆早就凋谢了,不信父皇可以派人去儿臣的府中仔细查上一番。”
“查,自是要查的,否则太子你的清白也无法证明。”皇上冷冷地开口,对夜澔之吩咐道:“老六,你亲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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