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茵怔了怔,下意识地反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巴结奉承那个贱人,这仇才能报吗?若是这样,只怕还没报仇,我就恶心死了!”
“妹妹不用疑心、嘲讽我,我那样做自有我的道理。”庄玲玉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继续道:“你静下心来仔细想想,与她争那些表面的气有什么用?与其这样,倒不如暂时隐忍下来,找准时机直接杀她个措手不及。”
“你的意思是……”秦茵面上浮了一层疑惑,显然是没懂她的意思。
“平心而论,那小贱人找的这只鹦鹉确实有趣,想来定能博得太后的喜爱。”庄玲玉挑挑右眉,眼睛一眯,冷声道:“既是这样,妹妹不若找个机会直接把那鹦鹉弄死,直接给她来个釜底抽薪!要说这人咱们不好动,那鹦鹉不过是一个畜生,总能找到下手的机会的。”
秦茵闻言,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色却对她这话是认同的。观察到这一点,庄玲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塞到了她的手中。
“东西我已经替妹妹准备好了,你到时候只需要趁人不备,倒一点到那鹦鹉喝的水中,这事就成了。”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拍了拍秦茵的手,柔声道:“难道妹妹不觉得坏了那贱人的大事,不比逞口舌之快,更让人痛快吗?”
说完,她又深深地看了秦茵一眼,这才转身离开,而她身后,秦茵略思索片刻,便将那瓷瓶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自从得了这虎皮鹦鹉,苏璃月便开始训练它说给太后庆生的吉祥话,可这小家伙显然没那么容易驯服,她经过多次的实验,才发现这小家伙甚是喜爱有花有草,有日头有水流的地方,在那种环境中学起来也更快一些,是以她每天都会带着这虎皮鹦鹉去园中训练。
这一日,她正在逗弄着虎皮鹦鹉的时候,星儿站在一旁低声地说道:“小姐,方才奴婢好像看到三夫人在这附近晃悠,奴婢怎地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苏璃月拿着小勺子给鹦鹉又添了一些水,淡淡地道:“这园子又不是咱们映月院的,自是谁愿意来便能来的。”
“可是她不是一向都不愿意跟您在一起的吗?”星儿挠了挠头,蹙眉道:“如今谁都知道您每日这个时辰都会来园中训练咱们的鹦鹉,她不可能不知道,又怎么会故意挑这个点来呢。”
“行,不枉你平日里吃那么多,小脑袋瓜也越来越灵了。”苏璃月明亮的凤眸玩味地看着她,微微一笑,“既然你看出了不对劲,那这几日就多眼界灵活一点,观察个两三日再下结论不迟。”
两日后,苏璃月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园子,星儿则假装偷懒坐在树下假寐,实则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四周的动静。
当她注意到秦茵果然又在远远朝着望的时候,便假意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了苏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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