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要招,苏璃月面上却不见丝毫的慌张,她清冷的目光循声望过去,唇畔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笑容。果然是蓉涟,真是难为庄玲玉这一次步步为营,甚至不惜把蓉涟这颗棋子都给暴露了出来。既是这样,那自己就顺水推舟,将这颗钉子拔了吧。
思及此,她隐去了唇畔的笑意,面上带了几分冷意,道:“你一个粗使丫鬟能招什么?本小姐看你就是被人收买,故意要诬陷我的!”
“如今这丫鬟还什么都没说呢,大小姐为何这般着急转移话题?”
庄玲玉一直在暗暗地观察着她,看着她冰冷的面容,她心中没由来地生起了一些忐忑和不安,却仍强作镇静道:“再者说了,老爷一向最是英明,相信他听了这丫鬟的话,自会做出正确的判断,既不会冤枉了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苏佐儒听到此处,心中对她的奉承倒甚是满意,再望向苏璃月时,目光中的狐疑又重了几分,沉声道:“此事为父自有定论,你暂时不要开口了。”
说罢,他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丫鬟身上,厉声喝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快从实招来,若是有一句假话,小心你的小命!”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蓉涟跪在地上磕头不知,再抬头时面上已然冷汗直流,颤声道:“奴婢确实是映月院的粗使丫鬟,原本小姐的那些财物细软奴婢也都是碰不得的,可是那日小姐去给五夫人送礼物之时,带了不少东西过去,奴婢当时也被叫去了帮忙,当时奴婢捧着的托盘中放的正是一个金质的长命锁……”
“你胡说!那日去的人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去哪里捧那长命锁去!”不等她话说完,星儿就怒不可遏地开口说道:“那日去的人都在现场,你竟当着大家的面撒谎,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奴婢没有说谎啊。”蓉涟吓得连连摆手,面上似是惊恐不已,“奴婢知道大小姐治院严谨,其他的姐妹们一定都会按着星儿姐姐说的话去说,大家心中都清楚,即便挨了那五十大板,倚着小姐的能力,每人发个百八十两的纹银也是值了。但奴婢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养,奴婢真的不能挨那五十大板啊。”
说到这里,她已经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能被庄玲玉看重的,还真不是一般人。苏璃月美丽的面庞中笼罩上了一层寒霜:不过短短几句话,既坐实了她送过长命锁这件事,又告了她一个仗着财势收买下人的阴状!
果然,还不等她开口,苏佐儒便冷冷一笑,看着她沉声道:“一人百八十两?想不到老夫的女儿竟有如此大的财力,看来你负责药铺这些日子还真是没白辛苦。”
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苏璃月掌管药铺后,中饱私囊,贪了不少银子。庄玲玉满意地挑了挑眉,心道:也是时候将这肥差从那小贱人手上夺下来了!
就在她得意地盘算着该如何让苏佐儒将这差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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