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贴的更近了,整个身体的平衡点几乎都压在罗邺结实的臂膀上,她气吐幽兰,“你能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
“那你闭上眼。”罗邺轻声的说道。
维多利亚暗暗吸了一口冷气,绷紧了身子,闭上了双眼。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着,无比紧张,又无比期待的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嘴巴张开一点。”
她快速的抿了一下涂满艳丽口红的双唇,牙齿分开了一条缝隙。
罗邺坏坏一笑,伸手用筷子在火锅里夹出一个大肉丸,直接塞进维多利亚的嘴巴里。
维多利亚猛的睁开了眼睛,含糊的惊呼一声,“唔、唔,这是什么?!”
“牛肉丸~”罗邺一脸认真的介绍道:“撒尿牛丸——别说话,小心你的尿喷出来——”
包厢外,螃蟹抓耳挠腮的问道:“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呢?我怎么只听见嗯嗯、唔唔的声音?”
黄狗把耳朵紧贴着门缝,“隔音效果太他吗好了,我这猎狗般的耳朵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词,我听见罗哥对那小妞说什么吹一个呗,然后就听见那小妞呜呜呜的哼着,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然后就听见罗哥说小心你尿喷出来——”
“尿喷出来?”螃蟹疑惑的眨了眨眼,“难道是传说中的朝吹?罗哥果然是人中豪杰啊,这么快就让那小妞朝吹了,佩服佩服啊!”
黄狗拍了拍螃蟹的肩膀,“走吧,兄弟,咱们也去乐呵乐呵,顺便商量一下酒吧的名字——哎,你觉得朝吹酒吧这名怎么样?”
“够坏,罗哥肯定喜欢!哈哈哈!”螃蟹轻松的笑了笑,跟这位昔日的老对手勾肩搭背的结账、走人。
包厢里,维多利亚好不容易才把滚烫的撒尿牛丸给嚼碎咽了下去,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立刻红霞满天,一半是被烫的,一半是被气的,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恨恨的说道:“我现在收回之前对你说的话,我错了,你没变,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坏!你让我……”她停顿了下来,绞尽脑汁的搜索着合适的形容词。
“又爱又恨?”罗邺歪着脑袋,坏笑道。
“不是,”维多利亚叹了一口气,“不是又爱又恨,而是不敢去爱。”她脸上的表情黯淡下来,站起身,匆匆恢复了高傲的模样,就像在匆忙中穿上了一件并不合体的衣服,她说道:“你找我有事,我也找你有事,这里不方便谈,跟我去宾馆吧——”
罗邺摇了摇头,“电磁炉是房东的,晚上我得还回去,还是去我住的地方吧。我给你写个地址——”说着,随手在维多利亚擦嘴的餐巾上写了一串地址。
“干嘛不坐我的车走?”维多利亚问道。
“那我自己的车怎么办?”罗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双腿,“我这人懒得很,可不想明天再来一趟。”
“那也不用给我写地址啊,”维多利亚疑惑的说道:“我的司机可是国际一流的保镖,跟踪是他的强项,难道你还怕他跟不上你?”
罗邺哈哈一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他能在这么多人的街区里跟上我的自行车?”
“自、自行车?!”维多利亚差点一头栽到罗邺的怀中。等她稍微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罗邺已经打开了包厢的房门,“我在家等着你,就这么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好再来”ktv。
司机无声的走了进来,局促不安的问道:“小姐,刚才……他没对您怎样吧?”
维多利亚若有所思的看着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地面,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确实没变,他的习惯一点都没变……”
司机不屑的撇了撇嘴,“恕我不敬,我一点都没看出那家伙跟混混有什么不同。”
维多利亚拿起桌上的地址,淡淡的一笑,“你难道没听过他曾经的名号吗?”
司机还是一副鄙夷的表情,“我想不起有哪个姓罗的华裔年轻人,能在世界杀手榜排上名次,至少前十没有,前一百也没有,前一千的话……”司机用鼻孔轻哼了一声。
“他的本名叫罗邺。”维多利亚提示的问道:“有印象了吗?”
司机耸了耸高塔似的肩膀,“毫无印象。”
维多利亚摇了摇头,“你会有印象的,动动脑子,把他的名字反复念几遍,你就知道他是谁了。”说着,自顾自的走出了包厢。
司机紧皱着眉头,罗邺…邺罗…罗邺…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等等——夜…罗…刹?
夜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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