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注是赌局上的专业术语,简单的说,就是不看底牌,直接下注。//wWw。qΒ5、cOМ而盲注之后的人,如果提前看过底牌的话,要跟注必须付出两倍的金额。但盲注的缺点也很明显,如果自控力不够强悍,那么一旦有别人跟注,心里就会发慌,担心别人的牌会比自己的更好一些。一旦心慌,明明一对a可以赢,却担心对方是三条(三张点值一样的),心理素质不够硬而乱盲注,那就真的是在“赌运气”了。
莫妮卡脸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她已经把王新麦和李逸风看的非常透彻了,而且她手边有接近六千多万筹码,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输。
按照顺时针的发牌顺序,该轮到王新麦说话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底牌,又朝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最后吸了口气,“跟注,二百万。”他身旁的男子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替他将二百万的筹码推到筹码池里。王新麦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红光来。
李逸风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底牌扣掉,“不跟。”不跟就是放弃这一局,之前下的底注自然就收不回来了。对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翻本,而是不先输光,免得跟胡继瑶脱光衣服。
罗邺看了看手中的底牌,红桃5和方片j,不同色,不同顺,想看前三张公共牌的话,就得像王新麦那样跟注二百万——可他手里只有一百万。
莫妮卡吸了口香烟,笑着说:“哦,我差点忘了,你没有那么多筹码,不过没关系,如果你牌好的话,可以allin。”
allin也是专业术语,由all和in两个单词组成,字面意思不难理解,就是“用所有筹码下注”。按照牌局的规则,allin就是把所有的筹码都推出去,然后不管别人最终加注多少,都有权看最后的公共牌,如果赢了,那自然万事大吉,如果输了,就一无所有。
罗邺苦笑了一声,“牌太烂了,不跟。”
莫妮卡颇为得意的笑了笑,“原来是个怂货——”她倒不是要骂罗邺,这只是一种心理战术。当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出言讥讽的时候,往往能让男人不故一切的证明自己给她看。
这一招很普通,但却很有效。可是罗邺却嘿嘿一笑,“是啊,我可怂了,就这么点筹码,我还想多跟你们玩一会儿呢。”
莫妮卡有些意外,一个男人能够以这么平静的口气回答她的激将法,要么是罗邺有足够的自知之明,要么他就是在伪装,扮猪吃虎。
这两种可能,无论罗邺是哪一种,都说明了他不好对付。
第一轮下注完毕,荷官冯昱嘉翻开三张公共牌,一张梅花3,一张黑桃8,还有一张是方片k。
“莫妮卡,该你说话了。”王新麦提醒道。从他急不可耐的语气中不难看出,他手里的牌配合上前三张公共牌,应该是个很不错的组合,最好的情况下是三条k,最差也得是三条3。
莫妮卡淡淡一笑,直接将底牌扔进牌池里。“弃牌。”
王新麦惊愕的眨了眨眼,“你连底牌看都不看一下吗?”
“没必要,”莫妮卡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这局你赢了。”
王新麦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手里明明捏着两张k,加上公共牌的那张,那可是很大点值的三条牌,更何况还有最后两张公共牌没有开,如果再来一个k,那可就是四条牌了!这种好不容易抓到好牌的心情,瞬间被莫妮卡的那个哈欠给搞没了。
第一局下来,王新麦赚了底注池里的三十万和莫妮卡盲注投出的一百万,总共一百三十万。
冯昱嘉将牌池里的扑克收拢起来,然后一股脑的扔进脚边的碎纸机里。接着又重新拿出一副未拆封的新牌,熟练的打开,平摊在牌桌上,“各位请过目,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开始洗牌。”
在座的人纷纷点了点头。
冯昱嘉快速的收起扑克牌,熟练的将牌洗开。“底注十万一手,可无限下注,如有特别要求,请在发牌前讲明。”
罗邺跟其他人一起,朝注池里扔了十万块钱。
冯昱嘉按照顺时针的次序发牌,王新麦仍旧是第一个看牌的人,这次的牌似乎不如上次,但还有的拼。
李逸风还是第二个看牌的人,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浓重的掩饰成分。
罗邺打开底牌,重重的叹了口气。黑桃j,方片2。杨秋水凑过脸来想看,罗邺却把牌盖上。
“让我看看嘛。”杨秋水娇嗔道。
罗邺捏了捏她凑上来的尖下巴,“想看牌,先得陪我睡一觉,这是规矩。”
“胡说八道,”杨秋水撅着嘴说:“哪有这样的规矩,不让看我就不看了,反正待会儿又不是我一个人脱光。”
“小妹妹,”莫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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