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莫思归突然翻身起来,抱着他的腰,在他肩头蹭了几下,声音里的醋意已经酸出了天际:“大半夜的,师兄和沈师兄出去了那么久,是忘了小六了吗?”
花倾楼早就习惯了他这个腔调,闭着眼道:“你沈师兄能有那个胆子?他要有那个心,早就被苏师弟下锅油炸了,还能跟我出去说话?”
莫思归道:“那师兄以后不能晚上和别人出去了,我吃醋。”
花倾楼失笑:“从小到大你吃的醋还少吗?之前我被明城亲上一下你就噘嘴撅了好些日子,吓得你那些师兄师姐都不敢近我的身,现在越大反而醋意也越大了,连沈妹儿都不能跟我说话了?”
莫思归抱着他乱拱了一会儿,最后在他胸口处停下,隔着衣服闷闷道:“反正师兄以后只能跟我一个人说话,跟别人说话之前要先告诉我一声。”
几天奔波下来,花倾楼早就困得不行了,他也没听清莫思归到底在说什么,胡乱应着:“行行,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一堆事呢。”
莫思归突然爬起来,道:“在此之前,我想跟师兄说一件事,关于梵天女和元魔君的。”
花倾楼的困意在一刹那消失,他睁开眼,坐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什么事情?”
莫思归道:“睡觉之前,我从庙里的一根柱子上偶然发现了一长篇刻字,大致说的就是梵天女的生平,很是详细,就连为什么绞杀她也说得清清楚楚。”
花倾楼眼前一亮:“那根柱子在哪里?”
莫思归把他拽回来,在指尖注入了一丝灵力,点在了花倾楼的额间。
“眼见为实,师兄还是亲眼看一看为好。”
☆、梵天女一
扬州。
花倾楼环顾四周,周围的人穿的衣服也与他大不相同,像是话本上所说古人的服饰。他心下一想,很快就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莫思归所说的“眼见为实”,大概就是将石柱上刻写的梵天女的生平转换成一个梦境,这样就无需解释个中缘由,便能直接了解梵天女过去发生的故事,事半功倍。
“阿婉,快一点啦,再等下去天都要黑了!”
被唤作“阿婉”的少女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一身淡粉色衣衫,整张脸上未施粉黛,一头青丝用一只白玉钗子随意绾了起来,身姿修长。相貌虽还带了些稚气,但其美貌也足以倾城。她手里拿着刚洗干净的衣服,冲她身后的少女笑了笑:“知道了,数你性子急,等我把衣服放回去就陪你去街上买糕点,这样可好?”
少女笑嘻嘻地挽住了她的胳膊,顺便帮她拿了些衣服,亲昵地拉了拉她的手:“好阿婉,我陪你去放衣服,你快一些嘛。”
阿婉被拽得脚步飞快,笑道:“阿姝,你走路这么快,风风火火的,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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