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了,这不就好了吗?”孟兰把镜子放到夭夭面前,不是很清晰的黄铜镜,但是依旧能看清里面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家伙。
“嗯!真好看!”夭夭被自己惊艳了。
“啧啧啧,真不害臊,就没见到哪家姑娘像你这样夸自己的。”
“嘿嘿,都是娘打扮的好,心灵手巧。”
然后孟兰打开夭夭的梳妆盒,看见最底下一层有个玉佩,质地极佳。
“嗯?这个烟儿哪来的?”这么贵重的玉佩她没有映像给过烟儿啊。
“这个……是我娘留给我的。说是和我爹的定情信物。”
夭夭的语气不禁有些失落。孟兰一听自然明白,有些愧疚的安慰夭夭“烟儿别难过,不是还有娘吗,以后娘来疼你。”
“嗯!”夭夭重重的点头。
孟兰拿着玉佩往夭夭身上比划了几下,“这个玉佩和烟儿今天的衣服挺配的,今天就戴这个玉佩吧。”
“嗯,听娘的。”
这个玉佩是柳烟她娘给她留下的唯一一样信物,哪怕家里再穷困潦倒,揭不开锅的时候也没把它当出去。
据说是那渣爹的定情信物。
而那原主被人拐走,这自然没带走。
也许这也是个寻亲的好道具。
任由孟兰把玉佩挂在腰间,晚上夭夭的出场自然是吸引了不少视线。
虽然其中不乏对许湛的奉承,但也有大部分人是被夭夭巨可爱的脸所吸引。
“这就是右护法的女儿吧,真是个仙童一般的人儿。”
“诶,我觉得这右护法才是人生赢家,家有如花美眷,有一个能干天资聪颖的儿子,又有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儿,真是我魔教人生最为美满的人了。”
“你这么一说也是”
“不过这女儿可不是亲生的,据说是右护法之子在外带回来的。”
“嘘嘘,你管这么多干嘛,人家愿意宠着就好,小心被人听见。”
…………
没多久,身为教主的邵晨就出席了。只是神色有些萎靡。
见到他这模样自然有人想拍马屁恭维混个脸熟“教主真是一心为魔教,如今还勤加练武。”
邵晨心里自嘲,他要是真是为了练武而搞成这幅鬼模样就好了。
并没有回答他的恭维,那人只好悻悻然的坐下。
然后小声的嘀咕“教主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哪知道这么多,还是不要乱掺和了。”
宴席过后那些魔教高层自然要留下来商议如何对付那些正派人士。
“近几年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真是无处不在,凡是我魔教子弟的踪迹暴露,被抓到后,无一例外全部惨死!”
“这简直欺人太甚,我们明明没有干灭人满门的事,一个两个都指着我们。”
“一群禽兽不如,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教主难得出关,自然是群情激昂。
闵文压了压手“其实我这几年发现了些有关那灭门之案的蛛丝马迹。”
一个长得有些粗狂的壮汉不耐道“左护你有话就说,别老整的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