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比较泼辣了,她擅长川菜,并且家里就是做酒楼生意的,对于做菜,她有一种非同一般的痴迷。
老三媳妇沈沂芸,也就是墨崇武的妻子是个娇小姐,爱美的毛病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她自己成天研发护肤品,所有能使人变的更美更年轻的的方法,她都非常的感兴趣。
对于丈夫时常种菜搞的一身的泥土,这位小娇娇似的妻子,总能崩溃尖叫,然后又在丈夫的温柔霸道的攻势下而妥协。
墨崇明来到厨房的时候,妻子白璐正好做好一份点心的点缀,一回头,就看到丈夫眼神委屈地走了进来。
韦雨童和沈沂芸眼神八卦地看了过来。
“璐璐,咱孙子被爸妈抢走了,我连一根儿头发丝都没摸到。”
白璐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老公,你、你刚刚说啥,咱孙子?”
“嗯,咱孙子,刚被爸妈抢走,抱到楼上去了,我本是想跟过去的,结果险些被撞歪鼻子。”
白璐又眨了眨眼睛,快速并优雅地放下了餐盘,摘掉了围裙,看也没看墨崇明一眼,就姿势优雅地快步往外走。
墨崇明眼睛大亮:“老婆,你是要为我做主去吗?那你教训完爸妈,能不能连儿媳妇也一起教训一下?她对我十分无理!”
他屁颠屁颠地跟在白璐的身后,像只不断摇晃大尾巴的大狼狗。
正好进来的墨夜柏和阮玉糖正好听到了墨崇明的话。
阮玉糖顿时就一阵呲牙,这老头儿是在光明正大的挑拨关系吧?
白璐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她一来到了客厅,就看到了墨夜柏身边的阮玉糖。
那姑娘最显眼的就是有一双清澈漆黑的凤眸,然后便是一身干净充满灵性的气质。
最后,才会被她那清绝美丽的面容所吸引。
白璐眼神大亮,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阮玉糖,优雅地微笑着,牙缝里却默默挤出几个字:夜柏这臭小子好福气……
她这般说完,便笑容亲切地朝阮玉糖走了过去,柔声细语地道:“这就是糖糖吧?我是妈妈。”
她语气轻柔熟稔。
阮玉糖腼腆地微笑,声音也清甜软糯,一脸娇怯害羞的模样,道:“妈妈您好。”
白璐眼睛顿时一亮,她闺女性格比小子还要野,她就一直想要一个这么甜这么软的小姑娘,这回终于满是如愿以偿了。
她满意地看了墨夜柏一眼,还是儿子争气。
“糖糖喜欢吃西点吗?妈妈厨房里刚烤好了一份,你要不要来尝一尝?”
阮玉糖默默摸了下肚子。
墨崇明冷笑,贴过来对白璐道:“老婆,你可别被她的表相骗了,你是不知道,她刚才把妈正要偷吃的那块蛋糕给吃了。”
白璐惊讶地道:“妈又偷吃了?”
墨崇明告状:“可不是?还拿你压我,说她偷了点心,是要送给你的吃的,真是的,那蛋糕本来就是你做的,妈也不编个像样点的借口。”
阮玉糖觉得墨夜柏的爸爸真是幼稚极了,这么幼稚的男人,这位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
阮玉糖轻声细语地开口,“妈妈,奶奶说,她猜到了我要来,所以才拿着点心在那儿等我,那块点心是您做的吗,真好吃!”
白璐顿时心花怒放,“真的吗?你喜欢吃就好,咱家终于又多了一位喜欢吃西点的人了。
你是不知道,除了我和奶奶,他们都不喜欢吃西点,我做的西点都没有人吃,糖糖来,妈妈给你看看我刚烤出来的一份芝士卷。”
白璐像是找到了知音,高兴地拉着阮玉糖往厨房走。
墨崇明:???
他默默地跟上了白璐的脚步,眼神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老婆冷落了。
要知道,在这个家里,老婆才是他最大的靠山,可是现在,貌似老婆更喜欢那个丫头,把她也给抛到脑后了。
墨夜柏看了他爸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位和奶奶一个性格,哪里热闹往哪里凑,妈妈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要缠上去。
果然,墨崇明又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厨房里,阮玉糖被三个女性长辈围在中间,墨崇明孤零零地站在一旁,好不可怜。
阮玉糖和三位女性长辈交流,吃了一块白璐新出炉的蛋糕,又尝了一口二婶做的酸菜鱼,三婶做的芙蓉豆腐汤,阮玉糖被三位女性长辈拉走了。
到了楼上,三份珍贵的礼盒便被塞进了手里,白璐道:“糖糖,我们早就等着你来了,这是妈妈给你准备的见面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阮玉糖打开,里面竟是一套红宝石首饰,分别是项链,耳环,手链。
璀璨梦幻的光芒幽幽闪耀着,心形的形状精致夺目,阮玉糖花瓣一般的唇微微微扬起来,眼神赞叹:“太迷人了!”
见她发自内心的喜欢,白璐顿时颇有成就感,“你喜欢就好!”
她高兴地说。
“谢谢妈妈。”阮玉糖目光温柔地看了白璐一眼,这一眼看的白璐脸热心跳,暗道这小姑娘真是太太太可了!
而阮玉糖的心中却是有些震撼的,因为这套红宝石首饰她认识,这是烈焰之心,不亚于墨家的传家宝寒光之星。
至今,寒光之星找不回来,而烈焰之心,却是藏的极深。
但是阮玉糖没有想到,居然在白璐的手中,现在,更是送给了她。
阮玉糖压下心中的情绪,不动声色。
韦雨童和沈沂芸有点酸,暗道:回头也要让他们家的小子赶紧骗个小姑娘带回来,最好是像糖糖这样的。
至于烈焰之心,她们倒是不眼红,因为这套烈焰之心,就是属于墨家历任家主夫人的。
之前墨夜柏没有妻子,这套烈焰之心自由白璐保管,现在墨夜柏有了妻子,自然要送给墨夜柏的妻子。
韦雨童笑着道:“糖糖,你看,这是二婶的礼物,也打开看看,希望你能喜欢。”
阮玉糖打开盒子,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香槟金的钻石胸针。
阮玉糖心中一震,这是极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