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于公,他们出卖帝国资源,这绝对是无法被宽恕的罪行。
完了,姜家完了!
大厅里,也就只有钟文渊和欧阳泽还没走,钟院长此刻叹息了一声,道:“老姜他,糊涂啊!”
姜怀林傻呆呆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老师,我们也走吧。”欧阳泽开口道。
钟文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和欧阳泽也离开了姜家。
他们到了外面,还能看到离到众人离开的方向。
欧阳泽问:“老师,阮玉糖身边的那个男人,好像是他。”
钟文渊低低笑了一声,“的确是他回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长这么大了。”
“老师,看他的样子,可能对您不太友好啊。”
“哼,他能对我友好就怪了,他到现在都还想不开我当年那么做都是为他好,既然他不领情,那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无话可说了。”
欧阳泽垂眸微微一笑,“他的确是不懂您的用心。”
钟文渊回头看他,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泽,还是你乖。”
“我和他不一样。”欧阳泽推了推银丝边框眼镜,笑容无害而文雅。
他们说着话,一边上了车,钟文渊道:“那个阮玉糖,和她的那只金色蝴蝶都很有意思,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东西了。”
他用的是‘东西’这个称呼。
欧阳泽道:“老师如果对她感兴趣,那我就去探探她的底。”
钟文渊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满意。
另一边,墨家的车队驶回了北城庄园,秦慕辰没和他们一起回来,他去了汀兰居,冷老师的住处。
“把她关进地牢。”墨夜柏对阎松说。
阎松领命,和两名护卫队把姜羽馨押走了。
阮玉糖问:“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墨夜柏直接回了她四个字:“废物利用。”
阮玉糖无语了一瞬,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墨夜柏拖着上了楼。
“墨夜柏,你干什么,我鞋还没换。”阮玉糖将自己高跟鞋脱下来扔在一边,双手环胸无语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墨夜柏此刻哪有在姜家时的高冷,他墨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阮玉糖,缓缓问:“之前,你为什么生气?”
他不提这个还好,他一提,阮玉糖顿时又没好气地轻哼一声。
墨夜柏站的笔直,墨蓝色的眼眸流露出几分委屈来,他控诉道:“你为什么生气?还让金蝶咬我!”
阮玉糖看着这男人一张俊美冷酷的脸上,流露出这种委屈巴巴的可怜表情,不由觉得他居然十分可爱,她靠近他,然后伸手在他一头卷卷的头发上摸了摸。
墨夜柏顿时微微眯眼,墨蓝色的眸中有危险的光芒折射而出。
这个女人,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吗?
阮玉糖没有发现危险,颇为享受地多揉了几下,才道:“你之前戳疼了金蝶,它当然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