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告诉你,我白敬城从来都不欠你的!
你说父亲重男轻女,把白家交于我继承,那我问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能独挑白家大梁吗?你能继承家业吗?撑起一个家族的发展不衰吗?”
白凤兰脸色阴沉,毫不犹豫地反驳道:“你是男儿,挑起白家大梁这种事,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白敬城嘴角抽了抽,问:“所以,父亲把白家交于我,有错吗?
合则你是既想占据好处,又觉得让我挑起大梁是理所应当?你不觉得你这种想法很好笑吗?”
白凤兰羞怒交加,一时语塞。
白敬城又道:“至于你说的十四抬嫁妆,当时白家的处境你当真心里没数吗?十四抬嫁妆,已经将白家掏空了,为了送你出嫁,我一个人如何撑住白家不倒,你当真看不见?
若不是明芝相助,早就已经没有白家了!
你口口声声,你是白家大小姐,你又为白家做过什么?我白敬城自问谨记父亲临终前的叮嘱,从没有亏待过你。
你觉得魏家不景气,你过的苦,可是当时的魏家比白家好过多少倍!
你是出嫁女,不该还惦记着娘家的事,哪怕白家风雨飘摇,我当时也没有跟你张嘴,求过你只言片语。你现在倒好,反咬一口,白凤兰,你是天生就没有心,还是把无耻当成理所当然?”
白凤兰听着白敬城这样一字字一句句,瞪大了眼睛,惊愕无比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白敬城从未与她这样说过话。
白敬城继续道:“我的女儿嫁入高门,那不是我白敬城为了攀附高门,而是璐璐和崇明两情相悦,他们才会走到一起。
而你呢?
挑唆自己的女儿勾引崇明,心怀叵测,若不是崇明和璐璐感情坚定,璐璐一辈子的幸福已经被你毁了。
但最不能忍受的是,夜柏当年才几岁,你的女儿勾引崇明不成,你就绑架了夜柏。我当年只是与你断绝关系,并没有把你送进监狱,已经是仁至义尽!
白凤兰,你说,到底是谁欠谁的?”
白凤兰盯着白敬城,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哑口无言。
可她又岂会这么轻易就觉得自己有错,她不甘道:“好,当年那件事情是我不对。
可是,恩淑追求自己喜欢的男人有错吗?墨崇明不喜欢她,凭什么羞辱她?还不是白璐从中挑拨?
我绑架她的儿子警告她一下怎么了?再说,墨夜柏不是没事吗,活的好好的。
早知道,我当年杀了他才对,他死了,如今魏家也不会被他逼的面临窘境。”
白敬城瞪大了眼睛,白老太太也气的脸色煞白,他们知道白凤兰蛮横自私不讲理,但也没有想到,白凤兰居然能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白敬城不禁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良好的教养和品性让他压住了大声咆哮的冲动,他沉声道:“白凤兰,我问你,骗悠悠前去你们魏家,转移那个陈先生注意力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你们魏家的外孙女金贵,就活该骗我们家的孙女去遭罪是不是?
我问你,你们魏家做出这种,险些害了悠悠和糖糖,夜柏就合该忍气吞声?谁给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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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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