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自语完,唇角掀起一抹阴沉邪恶的笑容。
他坐在琴案前,整个人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却不断变化,仿佛他的脑海中正在经历着一场大战。
没有人敢前来打扰总统,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花厅里,看似静坐的总统,正在经历着什么。
一天一夜,时间缓缓流逝。
……
阮玉糖从秦慕辰的房间里出来,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苏摩家楼下,一行车队飞快驶来,最后停下,几乎将苏摩家的小破楼给包围了。
很快,冷老师和北斗,以及护卫们从车上下来,然后,南德,阿维德也跟着一起下来。
北斗和护卫们没有上楼,而是整齐划一地排列在一起,并没有闯入的意思。
冷老师和南德,以及阿维德三人一起朝楼上去了。
拉瓦和苏摩热情地迎着他们上了楼。
冷老师一来,就看向阮玉糖,看到她一切安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孩子没磕碰着吧?”冷老师问,他看向阮玉糖的肚子,他是担心阮玉糖遇险后,伤到肚子。
阮玉糖抚着肚子笑了,道:“哪有?小家伙厉害的很。”
阮玉糖很是骄傲地将黑蝴蝶出现救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
“转生蛊还能提前出现?”冷老师也不禁吃了一惊。
阮玉糖点头,道:“苗门的蛊术的确很神奇,等这边的事情了了,我去神秘岛呆一段时间,深入研究学习一番蛊术,身为苗门的现任门主,这是我应该做的。”
阿维德惊奇地盯着阮玉糖的肚子,一脸的呆滞,他喃喃自语:神医就很吓人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更吓人。
顿时间,他看着阮玉糖肚子,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阮玉糖看到他的脸色,就一阵好笑。
南德微微一笑,道:“只要你们没事就好,神医的本事,多么神奇都不足为奇。”
阮玉糖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有些好意思,“哪里,南德先生高看我了。”
“实话而已。”南德对她笑的格外温和。
墨夜柏走过来,隔绝了他的目光,淡淡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南德挑了挑眉,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寻找你们的下落,但是冷北凰的残余势力略有些麻烦,龙贝现在还在收尾。
收到你们的消息,我们便放下那边的事情,先来找你们了,毕竟,你们的安全更重要,墨家主,你不要太感动,我是为了神医来的。”
阿维德也道:“我也是为了神医来的。”
他说完,他一脸讨好地看着阮玉糖,蠢萌萌的眼睛里写满了求夸奖的光芒。
阮玉糖一脸无语,她都有些心疼老船王了,这傻乎乎的继承人不揍不成器啊!
墨夜柏黑着脸,心想:我的老婆你们惦记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说,对方的好意他还是领的。
冷老师道:“冷北凰的残余势力很顽固,他们对冷北凰死心踏地,宁死也要与我们为敌,加上哈陀亲王的残部,国王收拾他们没少费事。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件事非常古怪。”
说到这里,冷老师不禁面露忧色。
阮玉糖和墨夜柏都好奇地看着他。
阿维德从旁道:“是很古怪,冷北凰那些手下死之前,都要大喊一声‘尼塔’,然后就自尽了。
简直比最忠心的死士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说罢,阿维德就打了一个寒颤。
阮玉糖没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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