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个人中,对于飞刀或者飞镖这种暗器类的东西,最熟悉的莫过于赖苍黄了。 这个苦逼的男人若是手没残的话,仅凭其暗器的功夫就足以令他叱咤一方,只可惜在内蒙古让赵马王废掉了三根右手指后,风光不再的就不光是他的功夫了,同时也有地位。
“亚夫,这东西你哪来的?”赖苍黄一瞧见了便颤声问道。尽管自己赖以为生或者引以为荣的东西已经不再时刻伴随于他,但是仍旧掩饰不了对这种东西深深的眷恋之情,虽然这个柳叶形的飞刀不是他所惯用的,但是他却仍旧感到了亲切,就像一头被困在动物园许久的狮子,一旦在机缘巧合下再次回归了非洲大草原,那么不管瞧什么即使是看见了曾经的生死对手,那么也是亲切无比的。
人有的时候也是这种奇怪的动物,恋旧情节也不是谁都能抛的开的。比如一个在当地跟谁都刺头的家伙,一旦到了外地后再遇到家乡人,那么都会感到情动非常的。这是旅居在外的所有外乡人都有的通病,也是最大的弱点。
“哎,别提了,离那帕萨特还有好几米远,我连啥情况都没看清楚的时候,就被里面的人飞了这么一个家伙出来。”周亚夫将那飞刀递给了赖苍黄,瘸着个腿坐到了床上一阵呲牙咧嘴,显然是伤到了皮肉,他一脸丧气的表情,也不知是因为没有完成宋端午交给他的任务,还是为自己功夫不到家而感到忿恨,总之周亚夫在不悦之余也不无赞许的说道:“师哥,你都没瞧见,那准头,真不是盖的,不比你当年鼎盛时候差,要不是我这段时间跟宁老爷子练过,否则回不回得来还真难说。真想不到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等等!”赖苍黄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到什么最为重要不过的信息似的,连忙打断道:“你把你刚才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啊?哦!回不回得来还真难说!”周亚夫微感惊讶,虽然他不知道师哥到底是为何,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说道。
“靠!不是这个,再往后的那句。”
“哦!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周亚夫到底是个单纯心眼儿的汉子,尽管这段时日被锻炼的已经不复当初的呆傻,但是却仍旧改变不了他秉性的纯良,就在李鲸弘和宋端午已经对赖苍黄的初衷乐不可支的时候,周亚夫却仍旧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你咋能肯定是个女人?!”老赖终于说出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而这话刚出口后,宋端午和李鲸弘就齐齐露出个‘一猜你就会这么问’的表情。
“准头奇准,但力度却不大。要不我咋能勉强躲开要害的?这要是师哥你飞的说不定我早挂了???”
“靠,别拍马屁,说重点!”赖苍黄对周亚夫的絮絮叨叨这个气啊,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扔飞刀的那手又白又细的,看着就像女人手,另外最主要的是我看到她的脸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很妖但又看着很冷。”周亚夫终于说出了赖苍黄期待已久的话,而后者也当真没让众人失望,仅仅只说了句跟某岛国爱情动作片学的半吊子日文就已然表达了自己的满足之情,顺便还带恶心了宋端午和李鲸弘这二人。
“搜得死内!”
老赖的心思重点放在别处,却不代表着宋端午就可以跟他一样的心歪。实际上当周亚夫瘸着腿一进到屋子里时,宋端午就将其搀扶到了床边并仔细包扎着,只不过当众人都被赖苍黄明着询问事情经过但暗地里谁知道揣着什么鬼心思的话所吸引时,却都没有注意到宋端午那追悔莫及的神情。
“没事,没伤着骨头,就是扎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了。”直到宋端午彻底检查完伤口后,这才稍微吁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说道。而事实上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本该关心自己伤情的周亚夫的精力则全都放在了赖苍黄的身上,这就使得宋端午感到又可气又可笑的时候还有了一丝无奈。
“我说三猫,你就别担心他了,他是属小强的,怎么打都打不死。”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李鲸弘突然插了这么一句玩笑道,赖苍黄随即连声附和。
宋端午只是笑笑,对于这种兄弟们之间的调侃他向来不介意也不反对,相反的他认为这也是一种促进感情交流的方式。宋端午白了赖苍黄一眼的同时也笑着指了指李鲸弘,大有‘你丫的也跟老赖学坏了’的意思。
“这是啥?”当他们三人接过宋端午抛过来的一人一个袋子的时候,赖苍黄就不禁出声问道,这个作为三个人中好奇心最强的苦逼男人当然不会等宋端午回答就已然打开了袋子,直到看见里面是一套崭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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