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四千字章节送到!
宋端午和周亚夫这两个穿着笔挺的西装像是要参加什么高档宴会的犊子,而此时正一脸晦气的挤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虽然司机大哥偶尔玩的一两下急驶急停使得车里的人像躺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逛荡着,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宋端午的良好心情,因为周亚夫瞧着脚上那双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新皮鞋,脸上青红变幻的好似妖怪洞府门前的无色瘴气!直看得宋端午一阵阵的敢笑不敢言。( ?[{[{ 〉
毕竟能让神经大条的萌系壮汉周亚夫表情这么精彩,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
所以就在宋端午美滋滋的观察了一路后,这辆同拉崽猪无异的公车终于算是晃晃悠悠的开到了它的终点,至于宋端午和周亚夫,当然在人潮的拥挤中,随波逐流的下了车。
“我说三哥,这还有多远啊?怎么看这儿跟我上次来的不太一样啊?!”周亚夫一边心疼且颤抖的抚摸着自己的新皮鞋,上面的凌乱的脚印比毕加索的抽象画风还要来的几分概念化,所以周亚夫在咬牙克制住自己内心想要抓狂的冲动后,这才抬起头观察了下四周,对着宋端午表了言论。
“要是一样就有鬼了!”宋端午将视线从随身携带的地图上收了回来,瞥了眼周亚夫后,顺便将地图上的一个标记指给了他看,说道:“看着没!这就是老徐的家,咱在这,还离得远呢,所以我估摸着还得倒换趟车,上次你是开着白潇湘的车外加尾行,当然又近又快,咱这次不是没那条件嘛,就辛苦点喽!”说完,掸了掸衣襟上的一个小鞋印,那是一个赖在大人怀中两岁小女孩的杰作。
周亚夫一听就立马苦着个脸,因为他已经实在是不想去挤有如填鸭式的公共汽车了,所以当他撅着个嘴使得面部肌肉看起来更加的狰狞式,宋端午就已然知道这货想要说什么!
“三哥,有法子不挤公交不?你看我这鞋,新鞋啊新鞋!我一辈子都没穿过这么亮这么新的鞋,实在是不想再被人踩了。”
宋端午上下打量了两下,觉这货说的也是实话,再者说去老徐那办完事情,下午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宋端午再怎么坚持也不能驳了下午白娘娘的面子,所以当宋端午咬着牙伸手拦住辆出租车的时候,原本还在闹情绪放赖的周亚夫就已然一下子蹿了起来,兴高采烈的。其中一半是因为这坐出租的行为对他来说实在是奢侈,而另外一半恐怕也是为了他自己的新皮鞋着想。
出租果然比公交快而且舒适!这可能在常人听来却是废话,但是这对于周亚夫和宋端午来说却是真理。要么怎么说土包子进城没啥见识呢!所以这两个犊子在一边感叹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科技进步就是第一生产力’的同时,一边目不暇接的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
过程总是美好的,过程也总是让人感觉短暂的。这句话其实用在什么事情上都是相通的,比如某夜某人趴在某女的肚皮上翻云覆雨后,就有此感觉。
当出租车准确无误的停在锦绣小区的大门口的时候,周亚夫就又开始十分不爽起来,因为起初在公交车上还在埋怨路程漫长的他,此时却又对路途太短没坐够而气苦起来。
“这就到了?怎么这么快!”事实上当车停下的那一刻,周亚夫就趴在后座的护栏上对着司机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有点像是懵懂少女询问不怀好意的色狼一样。
“没坐够?要不我再拉你转几圈?”中年的司机大叔听到这话像是听到笑话一般的笑道,嘴上调侃着可是当转过头来的时候脸色却不禁凝滞住了,他自然是没想到一个拥有萌系路线嗓音的人竟然长的这么的走野兽派的路线。
宋端午微笑着摇了摇头,付了钱算是替司机大叔解了围,而那个听声音是萝莉、见真人是壮汉的周亚夫,也撇着嘴不情不愿的下了车,颇有点被人‘围观’了的窘迫。
“靠,有钱真他妈爽,等我以后有了钱,天天坐出租,再也不挤公交!”周亚夫目送出租的远去,突然爆出这么一句以抒自己的感情和感悟。而就在这话之后,自然也免不了宋端午笑骂的一句:
“出息!”
???
当宋端午和周亚夫又是通报姓名又是签字画押的通过了小区门岗的盘查后,站在锦绣小区c座1618室已经是正午十三点不到一刻,原本不到十三点就能到达的两人而之所以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则全是因为宋端午这犊子对升降电梯的恐惧!原本没见识过这东西的他在没有实际感受过的时候自然现不了心里的疑惑,但是一旦真的见过了,这种感觉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勃起来。
宋端午在某些问题上是个比较矛盾的人,比如在信命这个问题上。一方面他确确实实的打骨子里敬天地畏鬼神,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不甘心又不想承认与生自带的命数,所以就早就了这货一边对什么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敬畏,一边又心存‘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矛盾心理。
至于电梯问题,自然是最能勾起宋端午心里矛盾的东西了。本来这种文明的产物是为了方便人类,但是在宋端午的眼里看来进到这种东西里无异于就把命运交到了电梯的钢缆手里,不知道这升升降降上上下下是否安全,也不知道钢缆断掉最后一股的时候是谁在里面绝望的听天由命感受高空降落,当然更不知道故障或者停电后里面困的是哪一个倒霉蛋,所以宋端午当看见电梯门缓缓的对他打开时,就仿佛见到一张大嘴,并好像听见它说‘来吧孩子,把你的命运交给我,猜猜最后到底是通向人间还是地狱???’
这不是恐怖电影的画面,事实上宋端午也从来不看恐怖电影,因为那种气氛和情节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心理和心境,这是越了电影内容的最可怕的地方。而宋端午之所以不敢进电梯里,则是出于他对所有自己无法掌控的事物的怀疑态度,这种态度往小了说叫谨小慎微,往大了说则叫怀疑论者。而最可笑的是凡是拥有这种怀疑态度的人在历史上大多数都是名人,或者说功成名就者里面压根儿就不乏这种人士,其中自然以曹阿瞒、拿破仑、阿道夫、斯大林为特征比较显著的人物。
所以当气喘吁吁的宋端午和周亚夫站在徐德帝的家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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