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帝没有料到宋端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就像一个苦情的女人终于万分不甘的听见爱人说要放弃的话一样。 同样的他也弄不清楚宋端午的意思,但是那两种烟的分别,他还是知道的,毕竟虽然说长白山和苏烟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只是价格高低的差别,但是徐德帝却十分清楚里面的含义。
老徐抬起头看着宋端午,眼神里颇有点复杂的成分在里面。因为他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了。他徐德帝自从被眼前这个男人降服后不敢生出半点异心是不假,但是他也清楚谁要是挡了宋端午前进的路的话,那么不管这个不开眼的人是谁,估计都会被第一时间清除掉的。可是即便是这样,徐德帝还是没有料到这第一个的障碍竟然是自己!
其实事情是有转机的,否则的话宋端午也不会拿出两种不同意义的烟让他选择了。可是为何宋端午却又将象徵宽恕的长白山收了回去,这就有点让徐德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别装了,老徐。”宋端午依旧伸着那包苏烟,长白山却转手递给了周亚夫,而后者作为一个十分称职的小弟当然也十分适合时宜的亲自给宋端午上了烟续了火,所以就在宋端午一边叼着烟卷,一边用着玩味的表情看着徐德帝的时候,就再次的开口说道:“你是‘三两倒’不假,但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总共也就喝了一杯,还是兑了水的!若是这样也能让你东倒西歪的话,呵呵,当我是傻子?!”
徐德帝身体幅度很是轻微的一震,可就是这样微小的表现却一分不差的落到了宋端午的眼里,他心下微笑着,因为知道说中了徐德帝的伪装,而徐德帝只能在摇头苦笑的时候,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宋端午点点头,算是承认。他见徐德帝的眼神终于不再掩饰伪装的醉意而逐渐变得清朗的时候,这才抽出一根烟亲自点燃了塞到了徐德帝的嘴里,自然是苏烟。
烟气缥缈,正如宋端午的心思无法让徐德帝琢磨一样。
“我今天来有两个半的目地,要不说给你听听?”宋端午退后了两步,坐在了台阶之上,只不过坐之前却将台阶上的灰尘掸了又掸、吹了又吹,十足的一个怪胎刁民的做派。
既然宋端午都说出了口,那么徐德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借口。他不光想听听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主子口中所说的两个半的目地是什么,而同样也想证实下自己在宋端午心目中的地位。
宋端午猛吸了一口烟,在缓缓吐出的时候还不忘弹弹烟灰,动作轻柔但效果却明显,正如那落地的烟灰和口中所出的话一样:
“其实这前两个目地很简单,我想以你老徐的脑袋,不会想不明白的。说的简单点一就是为了跟你老徐好好的喝顿酒,说说掏心窝子的话,二就是赶在过节的时候来拜见下嫂子和孩子,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认真说的。太正式了或者太挂在嘴边那叫矫情,我想你老徐不会看不出来。不过这还有半个目地却是我必须要说出口的,其实也就算是你帮我一个忙???”
宋端午的话刚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却不期然被徐德帝突然给打断了,其实徐德帝这样的表现最惊讶的不是当事人宋端午,而是周亚夫,因为他惊讶不光是因为徐德帝的动作,而更多的则是看到了老徐的眼神,凝重里又带着点些许的哀求。
周亚夫没有看错,那确实是隐隐的哀求。而这也是令宋端午恍然的地方,既然老徐眼神里有了这种东西,那么也就说明了他同时也就知道了自己前来的真正的目地。
其实少费口舌也是一种幸运。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人说‘宁跟智人辩千句,莫与愚夫言一语’这句话了。
“别说了,我知道。”徐德帝略显虚弱的答道。显然这种虚弱不是来自生理而是源自心理。正是这句话出口后,也同时印证了宋端午心里的预料。
既然徐德帝都做好了准备,那么宋端午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的了。
“那就好,看来我可以少费许多心思了。有人通知你吧!”
“是有人告诉我。”
“谁?”
“你想找的那个人。”
“看来那个人也不算蠢,起码还能通过门路告诉你。”
“呵呵,不瞒三哥你,那天晚上当他见到‘湛蓝于夫人’和‘武金刚’的样子后,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因为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只靠自己的势力就挫败了她们,所以我这个兄弟在担忧之余就把事情都告诉了我。”徐德帝也干脆的有一说一,在江湖上混了许多年的他自然清楚什么可以说,什么需要隐瞒。
“告诉我你的这个兄弟在什么地方,放心,我就是去求证一个问题。”宋端午再次猛吸了口烟,直言不讳的道出了自己的目地。
其实这句话一点幽默的成分都没有,可是偏偏徐德帝却突然微笑了出来,他一脸悠闲的看着宋端午,说道:“三哥,你认识我老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老徐是什么人,我相信你最清楚,你认为我会说?!”
老徐的坚决表明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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