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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就是白马帅哥同老妖孽之间的差距吧。
“我只给你一句话的机会!”宋端午转过身后,依旧酷酷的对着徐德帝说道。
“那我也只问你一句!”徐德帝像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可怜之人,不无哀怨语气的说道。于是当他看到宋端午点头表示之后,这才又开口道,语气却有了点晦涩:
“你???会不会为难他?”
这话一出宋端午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他显然没有意识到徐德帝竟然会这么问,而最令宋端午闹不清楚状况的是,徐德帝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原则上徐德帝只要交出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就足够了,后面的事就全部都是宋端午的并且和他自己已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宋端午虽然心思电转,但还是一时弄不明白徐德帝想要表达的什么或者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当宋端午再次看到徐德帝那双曾经迷死一大堆少妇不偿命的眼睛时,不禁在心底里被小小的触动了一下。
那双眼睛里闪现的不是光芒,而是哀求!
很难想象这是出现在一个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老男人的眼里,生活的阅历和时间的积累完全被现实的残酷所打败。这是最令宋端午感到唏嘘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日后在老徐这个年纪里,会不会被同样的‘长江后浪推前浪’。
与其在现在得不到结果,倒不如将其抛开,好思索眼前的事情。这是宋端午的另外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优点。
“这个,没法保证!”宋端午这一开口就让徐德帝的冷汗冒了出来,不过在他思索了片刻之后,这才又继续的说道:
“不过,老徐。我可以做到的是,你那个朋友若是识相的话,那么我保证他不会受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损伤,毕竟这里面还有你的面子。不过他要是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的话,那么就不敢保证了。你懂得,我既要给老赖讨回面子,又要保护自己,而且还要得到想要知道的东西,如果还要做到不伤害你朋友的话,这有点困难。不过即便是最坏的结果,我宋端午可以对你徐德帝说,这不会是一个不死不休或者缺胳膊断腿的残疾下场。”
说完,便平静的看着徐德帝,等待着他的选择。
而站在宋端午对面的徐德帝,则同样知道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也是一个最坏的结果,之所以称之为最好或者最坏,那么这个方向则要完全取决于‘那个朋友’的选择和命运了。但是这话在徐德帝耳中听来却是一种承诺,他知道宋端午既然能说出口,就必定能办得到,所以当宋端午保证说不弄死弄残后,徐德帝其实就已然没有任何可以犹豫的余地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其实已经是注定好了结局的。而且人家里子面子都给了,好话赖话都说了,巴掌大枣都用了,如果徐德帝再闹什么幺蛾子,不说宋端午会有想杀了他的心,就连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纸条递出去并被宋端午接过的那一刹那,徐德帝终于长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胸中的大石,他的肩膀被宋端午赞许式的拍着,感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力道,而此刻口中也叼着宋端午再次给他上的那根红塔山。
烟劲儿有点冲,远比以前抽的那根长白山来的浓烈,而徐德帝知道这虽是心理作用,但是口中的苦涩十分真切的告诉他事实的真实性。
宋端午瞟了眼纸条后,只是轻轻的说了句“倒霉”后,就把纸条撕烂揉碎扔掉了,他给了徐德帝一个‘一切放心’的眼神后,就径直的走出了后厨的大门,只留下了徐德帝一个人在里面独自品味着晦涩现实下的残酷和无情。
周亚夫不愧是一个十分称职的马仔,就在宋端午仅仅用眼神瞟了他一下后,他就已经会意的快来到了宋端午的身旁,不一言的亦步亦趋跟随宋端午出了桃园酒吧的木质古巴比伦风格的仿古大门,但是这两个人不交流并不代表着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因为无论从对方的举动还是表情上来看,都已然做到了心领神会的地步,这可能就是无数企业所致力追求的默契。
“喂,裴鸾?是我!对,给我准备一辆车子,要最普通最不起眼的,最好有点不是毛病的小毛病,对,有用???”
这是宋端午出了桃园后说的第一句话,同时也是周亚夫听到并所能猜想到的一句话,因为周亚夫已然从这句话里嗅到了点烟火的味道,语调他很熟悉,正如同四个月前宋端午在开封给四虎子放血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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