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赖之所以那样的恶心宋端午也只不过是带着玩笑性质居多的那种,这点宋端午清楚而项虞也明白,否则的话她一个女孩子家也不会胆子那么大的跑到一群男人的聚集地了,而她在听到老赖风言风语的时候,也不过是当时微感不快而已,所以她当然也不会计较老赖他们几个的冒犯。[? ([
事实上当项虞抬脚踏出房间门槛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然忘了前一刻钟所生的一切,因为假如说一个眼神清明无比的男人嘴上却挂着不干不净的话,那估计也只是表面装出来的假象,这点项虞从小到大可见得太多了。因为从她记事的那个时候起,那些个表面上道貌岸然肚子里实则男盗女娼的所谓正派人士,在她家门里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就没断过。
他赖苍黄即使嘴上再怎么不堪,那也只是表面现象,一个骨子里不黑的男人,即便是表现的再怎么猥亵,可那眼神却是始终不变的清澈见底;而相反的那些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高尚人士,即便衣着光鲜形象亮丽,那也掩饰不住眼珠子里肮脏的浑浊。所以在这个问题上,项虞她见识的可比任何人都多,也想的比任何人都远,当然对此问题的认知度,也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深刻。
所以当宋端午屁颠屁颠的跟着项虞出了房间门的时候,先的一句“老赖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结果换来的当然是项虞十分大度的一个莞尔微笑。
这当然也是宋端午最满意项虞的地方,该正经的时候正经,该大方的时候大方,从不矫情从不扭捏也从不小肚鸡肠,这就过了一般的女人一把半了,虽然在某些方面项虞确实是与聂小纤有些本质上的差别,但是若是从宋端午的角度上来讲,一个适合晚上搂被窝卿卿我我,而另一个则适合对座互诉衷肠。
所以说这也就是为什么情人与红颜之间的差别。
宋端午和项虞坐的当然还是柳成真提供的那辆牧马人,而暂时性充当司机的除了周亚夫当然更没有旁人。不过幸好李鲸弘和赖苍黄十分识趣的没有死皮赖脸的黏着当电灯泡,否则的话这车里的座次还真不好安排。
其实这辆四门的jeep牧马人加上司机挤五个人是没有太大的难度的,可是宋端午却有着自己的打算,因为他想带上一个最有用的人,那人就是现在他正准备短信通知的徐德帝。
周亚夫一坐到驾驶席就像是立马换了个人一样,目视前方的同时还不忘左右照看,这司机当的可真是尽心尽职;而此时的项虞除了一脸怡然的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有偶尔漫不经心的扫过宋端午那如雕刻般的侧脸时,心境才会稍微泛起涟漪。也仅仅只是稍微的那种。
至于说宋端午在这一路之上所做的事情,除了给白马老帅哥徐德帝信息通知外,剩下的就是为了排解旅途的烦闷而在努力的活跃着车内的气氛了,没奈何只可惜自己在对付项虞这种女人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太少,说来逗去的非但没有成功的把项虞逗笑,最后反倒使车内的气氛更加的尴尬起来,所以到了最后宋端午索性便不再言语,因为此时他也现,项虞原来是个可以安静下来不一言也可以怡然许久的女人,这点全然不同于宋端午迄今所遇到的所有女人。
宋端午的姐姐白潇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魔头自然就不必说了;聂小纤是个典型的双面性格的人,正如她的星座双子座一样,对陌生人冷若寒霜,可对宋端午却又黏人非常;而对待其他女人比如苏画扇等等,宋端午自然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度量!
当宋端午被一个女人所看不起的时候,他所能做的可不是凑上前去热脸贴冷屁股,而是努力奋斗的扭转这种有色的眼光!可如果最后还是没能改变这种现状的话,那么宋端午也不矫情,与其道不同不相为谋,索性也就省得鸡同鸭讲了。
于是就在宋端午合上眼睛将自己的计划在脑中再次过了几遍之后,目的地就已然到了。所以就在以周亚夫一脚干净利落的刹车结束了短暂的路途之后,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挣了开来,精光内敛。
“亚夫,看到老徐了没?”到了目的地却没有第一时间下车的宋端午非但自己没动,反倒制止了项虞和周亚夫的动作,于是开口说道。
“没有看到,怎么了?三哥!”周亚夫颇为纳闷的扭头疑问。
“哦,那没什么!”宋端午将原本前倾的身体又重新的靠在了座椅上,平静的下达了命令:“那咱们不着急进去,等会老徐,不过干等着也不是事,这么着吧,亚夫你开着车围着这附近的几条路转上几圈,就当咱陪项虞看看风景了。”
实际上宋端午这话可是有着好几层的意思,明面上是为了等待白马老帅哥徐德帝的迟来,而另外一层浅层的说法就是变相的带着项虞兜风或者看街景而已,可是宋端午最根本的意思则是周亚夫这等莽汉所不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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