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会别人的意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向人群外走去。
李白白实际上是赖苍黄闲来无事给李鲸弘取得绰号,意思是脸白屁股也白,是那些有断袖之癖的最佳目标和富婆最喜玩弄的‘材料’!本来李鲸弘一听到这叫法是要一准飙的,可是宋端午在这叫出来,却也同时代表了他的急迫之情!
“傻逼!”胖男人看到宋端午的窘迫后挤出来这么一句他认为十分中肯的评价,颇有点呲之以鼻,可是当他看到宋端午往外走去的时候,不禁又立马的叫道:“我操!你个傻逼不是很能耐么?有本事别溜啊!谁他妈跑谁是狗草的!”
宋端午终于回头了,而是朝他挤出个堪称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后,就挤出了人群之中,而这一刻胖男人终于得意的笑了出来,在他印象里那个猪鼻子插大葱—装象的傻逼男人估计永远也回不来了,而他那可笑的自找台阶也只不过是最后的遮羞布,更何况那最后的‘回眸一笑’无异于是逃跑的信号!
于是胖男人看着矗立在原地没有挪动分毫的陈狗娃,笑道:“老的怂,小的孬!都是一对儿软操!”
可外人不知道宋端午的做派,但陈狗娃却知道,不但知道,他甚至还有了点对事态展的预兆!因为今天他心目中的‘宋三哥’显然表现的很怪异。
而事实也正如陈狗娃所预料的那样。
就在胖男人的话音飘在空中还未冷却的时候,突然听见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汽车喇叭的尖啸,渐渐的由远及近,到最后几欲振聋聩。
一辆汽车鸣笛或许并不吵闹,可若是十几辆汽车同时鸣笛的话,那可就不是吵闹这般简单了,那叫声动九霄!
于是胖男人纳闷谁敢在这禁止鸣笛的路段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时候,当那渐渐散开的围观人员最终逃逸到远处之后,胖男人这才现路边那排成一条线的车子和从车子上下来的各色人等!
这些人有带疤,有的各色杂毛,更有甚者在寒冬之中还敞开胸膛露出刺青的张牙舞爪,很显然都不是些什么良善之人,但是胖男人在见到此情景后不禁立马出了一脖子的冷汗。
这些人他都不认识!显然是那个被自己骂做‘傻逼’的男人招来的货色!
于是当胖男人耳中喧嚣的喇叭声已经变成了他脑中的丧钟长鸣后,脸色不断变换的他最终选定了面如金纸这个颜色!
十几辆颜色品牌各异的车,几十个服饰模样各色的人,齐刷刷的扎在路边不走也不动,这阵仗估计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个一二三四来!
这或许对胖男人来说是一个最坏的结果,他是有钱没错,他如果大把的撒钱的话实际上也不用怕这帮子人,可是那得是建立在自己安全的基础上,虽然他有资本和底气,但是这眼下的困境可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若是仅仅挨了顿饱揍或许还是好的,若最后弄得尸沉黄浦江,那他可能就真的跟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说声‘三友娜拉’了!
不过胖男人在哆嗦了片刻之后现那帮子人仅仅是散布在车子周围,并没有靠过来之后,他这才恢复了些许的底气,看得出来,事情还有几分转机,尽管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个个都如刀片般锋利。
宽敞偌大的街道中间,仅仅只站了五个人。胖男人父子俩,陈狗娃和宋端午,另外一个则是狗娃另一边的,一个俊美到不像话的男人,李鲸弘。
“鲸弘哥!”狗娃子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然后就被李鲸弘搂着肩膀往旁边拉了几步,只留下宋端午在面对着胖男人。
仅仅是这一个小动作,却使得宋端午的身份凸显而出。而这个刚才还被污蔑为‘逃兵’的男子,仅仅是潇洒的一挥手,那十几辆车的喇叭顿时偃旗息鼓起来。
没有了鸣笛的喧嚣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甚至静到了不像话的地步,而那些个离的远远看热闹的人群,同样也都保持着寂静,虽然偶有窃窃私语,但大多都三箴其口。
可见这十几辆车和几十号人的排场有多大,而此时处在‘台风眼’中央的宋端午,其气场也同样骇人!
“你招来的人呢?我怎么没见着?”宋端午瞥了眼四周,对胖男人说道:“你不是要**么?来来,我倒要看看在我这一小部分兄弟面前,你是怎么操倒我的?!”
宋端午嘴上说着粗口,但脸上则渐渐笑。
胖男人蠕动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不**了?那好,那咱换个话题!”宋端午背过了双手,一脸安逸的说道:“你说我是狗?没错!我也从来不曾否认我是条觅野食的狗,可是我现在就要问问你,你觉得你这身的肥膘,够不够我们这么多条狗分的?”
说罢,再次扬起的手臂划过了半个场面,而胖男人这一刻的眼神,在随着宋端午的手臂路线过后,则正好看见了李鲸弘袖管里那半掩半露的反光耀眼的七寸袖珍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