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是个不入流的纨绔没错,他有个当副局长的亲爹也没错,但错就错在了这货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反倒拉大旗作虎皮,这就大错特错了。〈
而他之所以在这晚遇到赖苍黄他兄弟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平安夜的颐指气使,否则的话也不会那不久的未来遇到这么多的烦心事。
所以说这与人相处的原则,无非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而已,至于说此时的李岩,赖苍黄饶不饶得过他还另说。
其实李岩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一直都是。假如说昨天中午宋端午若是强硬起来就是不受他威胁的话,那么李岩还真就没辙。一来他还真就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拔枪的风采,二来他也没有扣动扳机的勇气。
所以即便宋端午反抗了,那么李岩除了第一时间躲在警察后面其他的还真就没什么作为,而他之所以偷了自己亲爹的配枪出来耍,也只不过是给自己壮胆而已。
说到底无非就是个耗子扛枪窝里横的角色!
关于这点,宋端午已然将他吃的透透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让赖苍黄和周亚夫做这样危险的事了。
李岩穿衣服的度很快,甚至比他刚才脱的时候还要迅捷几分,看得出来人在强迫下的潜质,还是有待开的,于是就在赖苍黄略显不耐的拿眼睛不时的瞟向那二人的时候,李岩就已经同一名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回到了赖苍黄的跟前。
这好悬没把赖苍黄给气死!
赖苍黄为何叫李岩和他的女人出去穿衣服?潜台词不就是‘你俩穿完衣服赶快给老子滚,别耽误老子找东西的正事嘛!’可是这两位乖宝宝却偏偏唯唯诺诺的又回来了,当真是出乎了赖苍黄的意料。
这下终于连周亚夫都忍不住了,翻着白眼的骂了一句:“真他妈是个傻bi!”
没有确切指向,但所有人都知道指的是谁。
这样一来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如果李岩如期的按照赖苍黄的意愿逃跑了,那么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事后被抓了,赖苍黄大可以推脱自己入室的时候没人,这样顶多就是个入室盗窃;可是这屋子里一旦有人可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入室抢劫和入室盗窃虽然都是‘入室’打头,但是这量刑的标准和力度,可是天差地别的。而且若是李岩这孙子不要脸起来怂恿那女子再追诉一个入室强jian?!那老赖就算是跳到了黄浦江,也是洗刷不清的。
所以说老赖的安排和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全都被李岩这孙子破坏了而已。
就算是将希望寄托在了司法公正上,事后经过调查老赖没有罪责,那么老赖从看守所里出来的时候也肯定不成人样了。因为警察或许还碍于执法文明的限制不便做什么,但是号子里的那帮弟兄,可是不管你到底是真犯了事还是被冤枉。
而且最可怕的是,强奸犯这种人渣,至少在号子里,必定是被侮辱的最没人格和蹂躏的最不成人样的。
更何况这师兄弟俩现在站的是何处?这是警局副局长的家!若是让那个手握实权的李副局知道自己的家竟然被盗了,那还不得掀翻了宝山区的地皮?!
所以说在这盛怒之下难免手下那些干员们会彻查到底,到那时候,老赖只要还在上海这一亩三分地混,那颗真就危险了。
于是老赖皱着眉头看着坐在床边依旧战战兢兢的那二人,不禁怒从心头起,狠狠骂了一声“操!”以泄心头怒气。
但是可别小看了这一声忿恨,因为这话音刚落地的时候,除了李岩脑袋中的灵光一闪外,恐怕还有那名女子的身躯明显一震。
“大哥,您想要啥只管说,小弟我一定尽力,只求您别伤我就行!”
神智已经渐渐的从惊吓和惶恐中清醒过来的李岩,此时已经捋顺了头脑中的条理,因为他忽然现,对方从破门而入到此时,并没有动用暴力或者可以看出什么其他的目地,所以李岩分析,那么对方的要目标,肯定不是自己。
李岩不愧是李响李副局的儿子,虽然这分析案情的能力赶不上他老子,但是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赖苍黄和周亚夫他二人一进屋并没有伤人,这就代表着不是来报仇的,而进屋之后也并没有翻箱倒柜,那么起码说明不是为财而来,那么抛开寻仇和寻财这两个概率最大的要素,李岩大概就知道了对方其实是想要某一个目地明确的东西。
既然摸清楚了对方的底,那么李岩说话就有了点底气,只不过这一开口,却仍旧是一副献媚的口气,这让周亚夫也不禁生出几分瞧他不起的感觉,所以周亚夫也学着他师哥的口气,啐了口吐沫在地。
“操!”
这一声则是轻蔑和不屑,不似赖苍黄的愤愤。
可是这本是周亚夫的鄙视之言,却被李岩误以为是周亚夫的真实想法,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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